“结果?”
“我爹拎着湿漉漉的我出来,”云歇尴尬到脸红,“他弹着我……那里,教训我说,他是女人,我是小男子汉,我不能那么不知羞,把他给看光了,他之后小半个月没理我让我长记性……”
云歇道:“大楚男女七岁不同席,我那时明明才五六岁,又哪懂什么男女之别,不过那之后我怕他不理我,就再也不胡闹了……”
萧让听着觉得有趣又不由心尖发软,他比云歇小快十载,完完全全错过了云歇的童年少年,对于未知的东西,总是抱有巨大的期待,想要了解完整的他。
提起他爹,云歇向来锐利嚣张的眉目渐柔和,云歇看得开,他娘是男是女不重要,不会增减他对其任何一点儿依恋和崇拜。
云歇像是打开了话匣子,越发尴尬脸红:“其实小时候有几次,我半睡半醒间见到我爹过来,轻轻脱我亵裤,大概是检查我有没有……发育完全。”
“你知道吗,我现在回想起来,他是那种挪揄戏谑的神情,不是女人的不好意思。”
萧让轻咳两声,忍着笑:“……发育挺好的。”
云歇瞬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脸烧得通红,气急败坏地就要下车,萧让忙把他扯回来转移话题:“那他并未告诉相父,相父会……怀孕么?”
云歇甩开他手,微蹙着眉,喃喃道:“没有,我爹脸上明明没有红痣,我也没有……”
云歇突然想不通了。
萧让怔了下,脑中灵光一闪,倏然起身,趁云歇不备,冷白的指轻捻起他秀气至极的下巴,在云歇恼羞成怒前,用微凉的指尖触了触他左眼眼尾的那点小红痕。
云歇顿时浑身一激,身子发软,差点摔了。
萧让地扶住他:“有的,就是这里。”
萧让没有丝毫怀疑,他只要轻轻吻一吻这里,云歇的反应会让任何人神魂颠倒。
“你告诉我就成了,不用上手!”云歇羞愤欲死地拨掉他的手,他还记得萧让先前那些不可饶恕的话,冷下脸,沉声道,“这么说来,我爹脸上好像也有这么一小点疤,他的在额角。”
云歇道:“看样子云峰平并不晓得我会……怀孕,所以很可能是我爹在我刚出生时,就用钗之类尾端尖尖细细的东西给我剜掉了。”
“还骗我说是我自己皮断腿摔的,”云歇叹气,暗暗觉得自己蠢钝不堪,“我怎么就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