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安州,我求你了,别这样对我行吗?”
一旦今天承安州对她做了这件事,从此以后,她和承靖州,她的一生,都结束了。
承安州将擦头毛巾随手扔在了地上,上前俯下身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他,“荆一,让你离开老二并且彻底的离开从此再也没有任何瓜葛的办法只有这一个,你别无选择。”
从来都是那些女人想方设法爬上他的床,她是第一个求着他放过她的人。
所以,对于这第一个,他岂会放过?
“荆一,事到如今,你还是不要徒劳挣扎,惹怒我对你没任何好处,我能让你活着,也能让你从这个世界消失,当然,还有你的家人,你就算是不在乎你自己的命,你家人的命呢?”
荆一没有说话,她用力捏着手,捏得指尖都发白没有血色。
威胁,一直都是威胁。
“你乖乖听话,少受点罪,当然,你不听话也没关系,我有一万种能让你听话的方法。”
承安州邪肆一笑,忽然就松开了荆一,转身走到房间里的沙发前坐下。
几秒种后,房间的门锁转动,有人从外面打开了门。
荆一抹了一把脸上的泪,像是在恐怖的黑暗里看到光明希望,她飞速从地上爬起来,手扣着门板,想要出去。
可迎接她的却是一个尖锐的针管刺入了她的脖颈,她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针管里的药水全部推入她的身体,然后她被朝后推了一把,门再次合上。
刚才那一推,荆一重心不稳,连退了几步后最终蹲坐在地上。
她抬手抚了下脖子,不知道刚才那些人给她注射了什么,是毒药吗?
身后响起“咔哒”的声音,是承安州拿着打火机点了一支烟。
房间不大,很快就被烟味笼罩。
荆一已经退坐在门后,身体贴在门上,防备地看着沙发上的承安州,但她知道,纵使她再防备,今天也逃不掉了。
到这一刻,她反倒是没有先前那么恐惧了,仿佛是死到临头,明知生存无望也便不再做毫无意义的挣扎。
只是,为什么浑身这么热呢?
荆一轻轻甩了甩头,这种燥热感令她特别不舒服。
她抬手擦了下额头上冒出的汗,视线也有些模糊看不清楚,她用力又晃了晃头,眯着眼睛看向承安州。
视线忽近忽远,忽明忽暗,她这是怎么了?
差不多了。
承安州又抽了一口烟,摁灭在手边的烟灰缸里,站起身朝门口走来。
荆一能看到有个人影朝自己靠近,虽然看不清,但她知道这房间里除了她和承安州没有第二个人了。
她立刻揪住自己的衣领,“承安州你不许过来!你——”
“啊!”
身体忽然被腾空抱起,荆一惊呼。
下一刻,她又被抛出去,稳稳地落在房间中央的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