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十面色惨白,狼狈不堪地离开房间。
走到荆一身边的时候,故意用力撞了荆一下,差点将荆一撞倒在地上。
“眼瞎啊!走路不长眼吗!”
荆一也不是个善茬,她对承安州有所忌惮,但未必就害怕荆十。
毕竟,就目前的状况来看,荆十可不受宠呢。
荆十扭头拿眼睛瞪她,两只手紧紧地攥成拳头,那样子想要揍她。
荆一的眉毛调高四十五度,“怎么?想打我?”
她拍拍自己的脸蛋儿,挑衅,“来,打这里,有本事你就跟承安州一样,打掉我一颗牙齿,打聋我一只耳朵。”
她的声音并没有刻意提高,但却借助荆十,说了她最想对承靖州说的话。
如果承靖州真的喜欢她,那么他不可能对这件事无动于衷。
如果他真的无动于衷,那也恰恰说明他的喜欢都是狗屁!
当然,她并不稀罕他的喜欢,她只是想借助他的手,来报仇!
她荆一从不自诩善良,在她的人生格言里,有这么一句:有仇必报!
“怎么?不敢打?”荆一握着荆十的手朝自己的脸上招呼,还没碰到,荆十却一把抽回手,狠狠地瞪着她,“神经病!”
神经病吗?
应该是吧,有谁能在被囚禁数月之后还能像个正常人一样?
荆一抬头看天花板,眼泪从眼角流出。
是谁说想哭的时候抬起头眼泪就流不出来了?分明就是是骗人的!
骗子!
都是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