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力气大,她自然抵不过,但是他力气再大,也只有两只手,苏芮用手死死地用被子捂着腿心不让他得逞。
“手拿开。”
苏芮充耳不闻,不听他的话。
“真不乖。”来夜方久,刑白寒一点也不急,他低头舔吮着她的颈脖,啃咬着上面的纹身,这个纹身成了他心中的一道刺,“他知道了吗?”
苏芮没有回答,勾着嘴角给他一个轻蔑而讥讽的笑意,故意误导他。
刑白寒再一次被打击,理智进一步崩溃,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彻底被瓦解,他失控地咬着她的纹身,一厢情愿地想到只要纹身消失了,里面的秘密也会随之消失,那么他就不是被她排挤在外的那个人。
突然传来的痛楚令苏芮失声尖叫,女人痛苦的尖叫声猛地唤回男人的神智,但是,纹身已经被毁,鲜红的血液由敞开的伤口渗出。
血液的温热将他带回过去的回忆,那是他七岁生日后的一个冬天,天气很冷,他怕他妈妈手冷,问叶太太要了汤婆子准备给他妈妈暖手。
一个男佣衣衫不整急匆匆地在他身边经过,差点弄掉他的汤婆子,他刚想训斥他,但人已经走远了。
妈妈更要紧,他没有理会男佣,继续上楼找妈妈,才在房门口,他便听到了一声巨响,花瓶被摔碎的声音,他吓了一跳,他听到爸爸妈妈在大声吵架。
房门微微地敞开,他很害怕,偷偷地从门缝里偷看,云诺娜衣衫不整地拿着刀子往刑柏深的胸口上插去,血液喷溅四周。
“爸爸!”
他扑上去,用自己小小的身体保护自己的父亲。
“我,我不爱你,我从来都没爱过你!”云诺娜指着刑柏深在冷笑,再用余光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不要再讨好我,我不会疼你,你的存在对我而言只是一个耻辱。”
“妈妈……”
“诺诺……”刑柏深痛苦地望着自己心爱着的女人,“我的心只为你跳动,但你却没有听过我的心跳声,我,终究还是捂不暖你的心。”
“你杀他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会不会伤心难过!?”云诺娜走近他,忽然拔掉他胸口上的小刀,“爸爸妈妈死了,你没有办法再要胁我……”
小刀拔出,血管没有了凶器的压迫出血点,大量鲜血由他的伤口喷涌而出。
“就让一切都了结了吧……”云诺娜握着满是血的小刀冷不防地往自己胸口心脏的位置用力刺下去,“我受够了……”
小刀插入心脏的瞬间,温热的血液溅落在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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