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诺!”刑柏深接住往后倒的云诺娜,泪流成河,他紧紧地抱着她,“我没有杀他,真的,我没有杀他,你就相信我一次……”
“真的吗?”
“我从来没有骗过你。”
“我信你。”云诺娜双眸紧紧地盯着刑柏深,突然猛吐了一口血。
“妈妈……”他扑进她的怀里,紧紧地抱着她,好像那样能阻止她离去。
云诺娜用尽最后的气力轻轻抚着他的发顶,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对不起。”
然后,她断气了。
刑柏深温柔缱绻吻上自己心爱的女人,他的灵魂已经随着心爱的女人离去,只剩一具行尸走肉的躯体。
“小白,对不起,你自己好好活着,爸爸要陪妈妈去了。”刑柏深爱怜地摸了摸他的后脑勺,再拔出云诺娜心脏上的小刀,望着她,“无论你爱不爱我,我都爱你。”
说完,他便往长在右胸腔上的心脏刺去。
“无论你爱不爱我,我都爱你。”刑白寒在苏芮耳畔细语,“你走逃不掉的。”
他不会像他父亲那样放任母亲勾叁搭四而假装不知,她耗光了自己的信任,从今开始,她将成一只被囚困的笼中鸟,他会折掉她的翅膀,让她乖乖地在自己的翅冀之下。
他本来就是一个恶魔,只是为了天使般的她而伪装成天使。
他用舌尖舔掉伤口上的鲜血,他讨厌这个纹身,这个纹身就好像架在他们之间的一道鸿沟,将他隔在千里之外。
鲜血的甜腥激发恶魔的戾气,血管的血液像要沸腾,他磨了磨后槽牙,用强健的小腿压着她纤细的小腿,将自己的双手释放出来。
软香的棉被子被掀开,女人玲珑有致的胴体清晰地映照在镜面里,性感的锁骨、丰硕的双乳、盈盈的细腰、最诱人是糊满精液,光洁饱满没有一根耻毛的一线天名穴,被他连续肏了几天依然紧窒如初,两片大贝肉紧紧地合拢在一起,无论腿怎么张开都看不到穴口。
苏芮立即用手捂住穴口,不单因为羞耻,还是一种反抗。
“装什么,忘了当初自己是怎么在摄像头前面怎么张开双腿,掰开湿沥沥的小穴,插进手指自慰的吗?”他执起她的手吮吻着上面的可爱白嫩手指头,“还记得是那只手指吗?”
苏芮又害怕又生气,但又不敢顶撞他,她当初就不应该好色约炮,自酿苦果,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是这只吗?”几只可爱的手指头被一一吮吻后,他含进了最长的中指,用舌面包裹起来温柔地吸吮起来,像是什么人间至味,“这么小怎么能解馋。”
他用自己的手指取代她的手指探进她的小穴,除了那块肉瓣被撕裂外,穴口依然紧窄如初,修长的手指挤推内里的嫩肉,身体不争气地再一次背叛大脑,甬道自发地收缩起来迎合他的挑逗。
她甚至开始怀疑他是不是给自己下了降头,怎么自己的身体完全屈服于他,那怕只是一根手指,也馋成那样。
“放心,我会好好喂饱你的小嫩穴。”他撤出手指,另一只手手指穿插到她的指缝间,与她十指紧扣,“你不是很喜欢被内射么,我的弹药全留你。”
眼前的男人是个魔鬼,他深谙自己的性癖,而最可怕的是她所喜欢的,正是他拥有的。
“还有你最喜欢的大鸡鸡。”他挪了挪身体,用鹅蛋大高度充血的茎头对准肉缝间的凹陷处,伺机而动,已经宣泄了一次,他并不着急,她身体对自己的反应是他最大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