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坦然:“坦白。”
骆轻舟追问:“怎么坦白?”
江陵只是看了骆轻舟一眼,推开男人:“给我冠发。”
骆轻舟无奈,只好趁着月色,仔细把江陵凌乱的发丝拢起来,重新抚平扶顺。
“很快的,你相信我。”江陵起身,拉着骆轻舟起来,又在男人唇上吻了一下。
骆轻舟在江陵额头碰了一下:“无事,多久我都等你。”
二人重新回到宴会,两人脸上都带着笑,看着也没有异常,林亦枫这才放下心来。
也只有夏皇没忍住多看了两眼,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但有说不出到底是哪里。
宴会直到深夜才结束,索性江陵和骆轻舟的宫殿距离并不远,江陵趁着人不注意又去了骆轻舟那边。
等到第二日上早朝前半个时辰,他又偷偷溜了回去。
夏皇这几年一直在练兵,军队早就整装待发,就等下令了。
今日的早朝仍旧是由谁领兵起了争执。
一派是主张太子江陵带兵,一派是怀疑江陵的能力,坚持再找其他人。
可是又能找谁?让夏皇去领兵这件事被大臣们一致否决,都不愿意。然江陵又实在不像是能当大任的之人。
双方还在争吵,江陵昨夜本就没睡好,这是被吵得一个头两个大。
夏皇面色也很是难看,江陵火气一上来,扬声打断了众人的争执:“孤无能?孤草包?孤难服众?这便是你们争论的结果吗?”
大臣们瞬间安静下来,面面相觑,无人再敢说一句话。
江陵神色冷然:“尔等怀疑孤的能力,更担心孤能否胜任这个太子位,所以你们一边担心,一边又怕孤做不好。可你等连让孤去做的机会都未曾给孤,又凭什么说孤做不好?”
“诸位大人比孤读的圣贤书都要多,想必你们也知道,检验一个人的能力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办事。如今孤都还未曾带兵,你等就说孤不适合。这么多年的圣贤书,难不成都被诸位还给夫子了?”
江陵甚少在朝堂上唇枪舌战,那是因为江陵不愿意,他很少说话,只会在夏皇开口让他说的时候说自己的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