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地方打畅快!”留下这句话,两人消失在了原地。
“可要前去查看?”林亦枫问。
夏皇轻轻摇头,用刚刚林亦枫说的话回他:“非止自有分寸。”
林亦枫:“……”
两人对视片刻,眼里都藏着笑。
一个做父亲的人,一个当舅舅的人。他们心里都知道江陵不弱,却又各自担忧,还得互相宽慰。
这是不管是任谁听了,怕是都会忍不住想笑。
江陵和骆轻舟一离开宴会,两人就不约而同地收了剑,搂在一起亲的难舍难分。
骆轻舟强硬地按着江陵不准他动作,把人压在一宫殿的屋顶,狠厉地咬着江陵殷红的唇。
江陵丝毫不敢示弱,翻身而上,制住骆轻舟的动作,附身吮着男人的嘴唇。
两人就这么一会上,一会下,惹得屋下的御林军警惕问:“谁在上面。”
江陵和骆轻舟暂时分开,略微一喘息,对着下面道:“孤在和离国皇子切磋,这片不准留人。”
御林军都是熟悉江陵的声音,这时也不敢多问什么,带着人就走远了。
江陵再亲上去,骆轻舟没有在挣扎了,仰躺在屋顶上,任江陵动作。
分开后骆轻舟嘴角一片水光,他暧昧地舔了一下,哑声道:“甜的。”
江陵附身趴在他身上,耳侧一片红,半天没有吭声。
骆轻舟搂着人,一直在江陵耳旁亲吻,一边亲一边问:“想我了吗?”
江陵被亲的痒极了,这才不情愿道:“想了。”
骆轻舟没忍住笑,笑声爽朗,回荡在这安静的夜色中。
搂着人起来,骆轻舟抱着人跳到了更暗的一处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