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能不能别净说我不爱听的话!”叶皖不自在的拨开他的手,外强中干的摆架子:“还有没有点被包养的人的自觉了?”
问完,叶皖觉得爽快了不少——也对,许程溪本来就是他花重金包养的人,为他纾解也是应该的事情!他没什么好别扭的。
“你说的也对。”
许程溪竟然点了点头,然后趁着叶皖愣神的时候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按在床上,捏住他的下巴深深的亲了上去——
“唔?!”叶皖瞪大了眼睛,感受到唇齿被撕咬的力道,手脚并用的挣扎。
“嘘,别动,这是我身为被包养的人的自觉。”许程溪暂时性的放开了他,小兽一样的咬了咬叶皖的下唇,在后者惊恐的视线中淡然一笑:“帮你回忆一下昨天晚上怎么咬我的。”
叶皖说不出话来,要搁平常他绝对不承认,他压根不是一个如此孟浪之人。但他现在不能不承认,因为他记得自己在梦里就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而昨天他面对许程溪,显然是用梦里的态度——天知道他都做了什么丢人现眼的事情。
“小朋友,你放心。”许程溪的笑容里有一丝怎么看怎么狡诈的意味深长:“我一定会很自觉,服务到位。”
对于肖想已久的东西,越早吃到肚子里就越安心。而一旦吃了,就没有停下的理由了。
半个小时后,叶皖下了车,跟在许程溪后面朝着医院走,脸色郁郁。他衣着齐整并无不妥,打眼看去跟平日里清爽的模样没什么区别,就是走路的姿势略有些别扭。
就算叶皖尽量保持着挺直腰身安安稳稳的走,但每走一步都牵扯的下半身酸痛还是让他忍不住皱了皱眉,脚步时不时的停一下,渐渐的额头就不禁有些冒汗。
艹,怎么会他妈的这么疼?这具身体可是有经验的啊!叶皖从原身的记忆中搜刮出这具身体上次跟周行远那啥啥都是好几个月前的了,不着调的想着难不成男人几个月没做那种事儿就会疼成这样?
叶皖真是有点怕了。
“小朋友。”许程溪回头看他:“要不要我背你?这儿离停车场还有一段距离。”
自己现在这么惨是被谁害的?要不是要去医院看看他那杀千刀的爹,叶皖真是都不想多看许程溪一眼,结果这厮现在居然在这儿装好人!
他冷冷的拒绝:“不用。”
他叶皖,今天就算疼死,从这儿爬到医院,也绝对不会接受许程溪的帮助!
“真的?”许程溪一抬眉:“离医院还有五百多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