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意思问怎么了?”叶皖冷笑着:“你说怎么了?我昨天喝醉了,你、你就你趁人之危!”
太直白的污言秽语叶皖说不出口,只能勉勉强强吞吞吐吐的控诉着,一张白皙的脸都羞耻的涨红了。前世今生第一次‘’,还是在这种不明不白的情况下,叶皖用被单紧紧的裹着自己,一时间都不知道该继续打人还是先穿衣服了。
叶皖这幅仿佛黄花大闺女的模样让许程溪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后他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被单随着动作滑落到劲瘦的腰间,那□□的上半身一道道暧昧的红印子让叶皖瞪大眼睛,恨不能找个歪脖子树上吊算了。
“趁人之危?”许程溪笑了笑,一向清澈的嗓子也带了一丝喑哑,戏谑的看着惊慌失措的叶皖:“小朋友,你忘了昨天晚上你说了什么了么?”
他这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的淡然让叶皖后悔刚才那巴掌扇的不够狠了。
“不是我想趁人之危,而是”许程溪故意话说一半吊着别人的胃口,然后再叶皖肉眼可见的紧张神色中笑道:“是你主动扑上来的。”
“我主动扑你?”叶皖都气笑了,掰着指关节的声音噼里啪啦的作响,声音中蕴含着一丝风暴:“你当我好骗呢是吧?”
他太了解自己了,他绝对不是什么重欲之人,干不出酒醉之后扑在别人身上的事儿!
“我没骗你。”许程溪用手侧撑着头,声线温和中带着一丝调侃的撩人,刺激着叶皖绷紧的脑神经:“你自己说让我把衣服脱了,换什么羽毛装”
叶皖本来要脱口而出的长篇刻薄嘲讽一下子僵在嘴边,他像是被人点了穴一样,目瞪口呆的看着许程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还说,让我去拿什么情趣鞭子,要抽我”
“别说了!”叶皖受不了他这公开处刑一样的回忆,忍无可忍的打断他,白皙的脸红的几乎要滴血,舌头像是打了结一样无话可说。
因为他知道这些都是真的!他肯定昨天晚上喝醉了又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了,什么情趣鞭子羽毛装,分明都是他在梦里才会胡言乱语的东西,没想到在喝醉酒后居然甚至错乱的在许程溪面前就说出来了!
看着叶皖像是想起来了什么的脸色变幻莫测,许程溪抓紧机会,持续性的刺激着他,长睫无辜的眨了眨:“怎么?你该不会是打算睡了我就不认帐吧?”
“”叶皖面红耳赤的把衬衫套上,扣子系到一半手指就僵住了,他回头怒视着许程溪:“你、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虽然没跟人做过那种事情,但此情此景叶皖也不会傻到分析不出来被上的人是他!自己一个包了别人的大金主反被艹就够丢人的了,现在艹了他的还要他认账?他认什么账?
“你不是不需要我提供□□服务么?”许程溪笑了笑,修长的手指握着叶皖僵住的手腕往下扯,自己帮他系扣子,‘服务’十分妥帖到位,只是说出来的话在叶皖听来就有点不堪入耳了:“不过听你昨天的呓语,并非如此啊。”
“那、那都是做梦!”叶皖的手指不自觉的攥紧身上的被单,力道之大活像是在掐许程溪的脖子,咬牙道。
许程溪点了点头:“常言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他边说边给叶皖整了整领口,在一床凌乱上两个带了一身印子的人行为举止都显的暧昧极了,此情此景就好像□□后的缱绻温存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