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萝赤着身子,教他掐住腰臀,趴伏在那浴桶之上,撅臀露穴,任他羞辱。
那炽热生硬的肉杖击打得她臀肉既麻又痛。他抽一肉杖,她便吸一口凉气,臀肉亦随之颤颤,羞意涌上心头。
她虽被廷益哥哥也这般弄过,只她同廷益哥哥二人情投意合、历经生死,已视双方为今生夫妻。
行那事时,她虽满是羞意,但一心想着好生补偿廷益,故廷益在马车中行事,她便也半推半就从了他。
且廷益总是顾念着她,凡事留了几分力道,不像他这般粗野,拿了那物便对着她臀肉不管不顾狂抽胡甩。
教她痛麻得紧。
谢韫铎见她不回他话儿,只不时吸着凉气。
便歇了手,拿那物揉蹭她绵软臀瓣,又将马眼里洒出的清液糊到她臀肉的红痕上。
他边往臀肉红痕上戳弄,边道:“怎么?被我大屌打疼了?你这骚臀上留下的红痕可是你那情哥哥的屌打的?想必他那物不大中用,满足不了你,倒教你回了自家闺房,躲在浴桶里摸奶儿。我这硬物件,不知能不能满足得了你这骚穴?教我好生瞧瞧你那骚穴。”
说罢俯身下去,将那两瓣粉臀扒开,露出个被他作弄得水淋淋、红嫣嫣的花穴。
他拿手指揩了一把肉唇间的汁液,“方才不是被我大屌打得疼了吗,怎得流这般多骚水”,一边说,一边翻检两片肉唇,寻摸那肉珠。
两片肉唇粉嫩饱满,如他金明池边那惊鸿一瞥。
肉珠水润润、圆溜溜一颗,倒是同他破她身时一般模样。只那时,她身中媚药,乳头、肉珠一齐被药物催发,方才圆润鼓胀。如今这物不用媚药,便自行浪得这般胀、这般圆,正如豌豆粒一般。
怪道世人叫它“淫豆”。
他伸个指头勾弄那淫豆,指腹没勾两下,她便紧拢着腿儿,将他手夹住,不让他碰。
她双腿那点力气尚及不上他两个指头。
他也不喊她松开腿,只自己曲着手指,在她两瓣合拢的肉唇间仔细寻摸,用指腹磋磨、用指尖点戳,将她肉缝弄得春潮兴起,很是得趣。
又用拇指同食指捏着那寻到的肉珠,细细捻动,肉珠在指腹间来回滚滑。
她腿心起了麻痒,春水滴落,两腿儿再合不拢。
他伸出另一只手重将她腿掰开,露出花穴,细细看着自己指尖逗弄那肉珠,道:“你那情哥哥可曾这般弄过你的淫豆?”
玉萝听了他这话,羞臊难言。她愈是羞臊,腿心那处愈痒。她不想被他手指弄得丢了身子,眼中裹泪,两腿颤抖个不停,只当听不见他那话。
他见她这般能忍。
明明骚穴浪得不行,淫液直淌,还硬撑着。
便直起身子,趁她不备,将那粗长肉棒凑对着穴口,一棒贯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