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萝先是被那贼人以手捂嘴,再是被他唇舌相覆,现下又被他搂贴至胸口。
她微微侧了脸,终教她得以喘息。
顺得气息,恍惚却闻得那贼人道甚么她亦想他之言。
这淫贼明明胆大无耻,闯她闺房,窥她沐浴,现下更凌辱于她,作下此等恶行,仿倒学了痴人行事,念叨甚么想不想的!
玉萝心下暗恨,遂张嘴一口咬住那淫贼胸肉,誓要咬下他一块肉来。今日便是让他也讨不了好!
谢韫铎常年习武,肌体健美有力,胸肉微鼓紧绷,教玉萝张嘴一口咬在胸口,温热热、麻酥酥,好生爽利!
那丁香小舌抵着他赤红乳珠,教他全身血脉贲张,血流汩汩。埋在她膣肉间那物亦胀至生平最长最粗。只静静伏她肉穴中不再抽送,亦止不住颤动,搔得她穴底嫩滑花心栗栗站站,花液狂泻。
玉萝又羞又恨。
只恨自己竟是这般淫荡。
教淫贼入室强了身子,腿心深处仍是酥麻阵阵,春水涟涟,那舒爽滋味弄得她四肢瘫软,几欲呻吟出口。
她万不能被淫贼弄得失了心智,谄媚叫唤。
遂只死命将半张小脸儿贴他胸口,张嘴咬他胸肉不放。
粉嫩嫩小脸儿相挨,软糯糯双唇来吮,齐匝匝细齿噬咬,湿滑滑小舌频撩。
他阳物几要暴胀!
“小淫妇!再咬紧些,舔快些!”
他压她在浴桶之上,从穴从抽出那胀鼓鼓、红通通烫肉棒,重又狠狠捅了进去,将甬道一棒贯通!
那肉棒已是极胀,他同只寻摸不到出口的困兽,抵着她在浴桶中猛捣狂抽,大肆挞伐。
只有她穴肉紧紧绞住他肉棒,他方得片刻缓解。
他捣弄得既深,勾出她穴底股股汁水;捣弄得既重,她娇躯上下晃荡的厉害,教她细齿啃咬不住他胸肉,只余两片软嘟嘟唇儿含着他乳头。
小舌不时撩动。
他被她撩得癫狂,想她竟背着她那小情人,赤身裸体在自己闺房中吃他乳肉,舔他乳头,更教他抵在浴桶中操穴,益发狂浪无形。
“小淫妇!舔得哥哥好生爽利!想哥哥大屌想得紧吧,好生会舔!”
“你这穴儿何曾旷过?今晚在马车里被操弄得那般舒爽,想是做了假,糊弄你那情哥哥?不然为何见了阿铎哥哥便这般骚浪,两处小嘴皆紧咬不放?”
玉萝闻得他这般淫言秽语,羞耻难堪。又闻得他挑破她与廷益哥哥车中行事,遂觉无颜面对这淫贼。
淫贼入室辱她,本是猖盗下作行径,只她是好人家的姑娘,当街行淫,这般行径亦是不正。
便是这般才露了淫行,方引了淫贼。
她一时松了口,头昏目眩,不知是羞的、耻的、怒的,亦或是穴中那一波波的舒爽愉悦之感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