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教她那小情人好生调教了不知几多时日,将个穴儿弄得这般骚。
思及此,他心口便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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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火,烧得他全然没了脑子,只剩腿心那跳动不止的阳物胀痛难忍。
他一手下滑,捧住她娇臀,一边将那物对准穴洞。
腰手一合,两厢发力。
“呜呜—”玉萝痛得仰头长唤。
她穴儿被廷益捣弄许久,虽较平时松软润滑许多,但仍当不得 他那般巨物尽根而入。
窄紧甬道乍然教一根粗硬肉杖破开,穴肉紧紧撑着,撑成一个圆圆穴洞。
她只觉得穴中胀得生疼,不禁身子发颤。
他吐出一口长息。
这滋味直比梦中好上千倍、万倍。
这馒头穴儿,果是世间至淫至浪的名器。他这般阳物,寻常女子少有能容得下。即便少数能容,亦不能像她这般,一时半会便将它吞吃干净。更不能像她这般,教他骨酥筋麻,神迷魂荡,馋得夜夜在梦中弄她。
那烫若炭条的肉杖被她穴里嫩肉绞咬不休,弄得青筋虬起,突突直跳。
他掌心用力压她肉臀,将二人小腹紧紧相贴,不留一丝间隙。
耸起腰臀,缓缓抽插。那肉杖亦不舍出了小穴,只通身埋在膣肉间来回磋磨。
硬邦邦、滚烫烫一根肉杖细碾肉壁那粉嫩肉儿,把那嫩肉碾磨得颤颤巍巍,淅淅出水。
肉杖被花穴绞咬,被花液儿浸泡。
腿间酥麻一阵阵窜至背心,奔向头顶,教他如饮陈酿,迷醉难言。
他将她搂贴至胸前,道:“你咬得我这般紧,可见你亦不是不想我的。”
殷·童子鸡·廷益:没有、不会也不可能流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