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让心下微微不安,面上不显,沉声道:“相父前几日可有这般?”
阿越摇摇头:“阿越向来睡得浅,表叔睡里侧,他若是出去了,阿越定是知晓的。”
萧让沉了脸:“我去找他。”
云歇这会儿正泡在后院僻静处的汤泉里。
他将仆役都支开,才放心褪了衣裳下去。
温和的水渐渐漫过他白皙的颈项,或许是氤氲的热气蒸的,云歇一张昳丽的脸绯红一片。
云歇无颜见人,把脸也没入了水中,静静屏住呼吸逃避了一会会,才又浮出水面。
他忍不住了。
从清晨见了萧让起,他这几日好容易压下去一点的火就又上来了,而且可以说是一发不可收拾。
他还记得阿越的话,难不难受全看自己,不胡思乱想就没事,所以云歇不愿又不得不承认的是,他下贱的身体真的对萧让完全没抵抗力。
下午有谢不遇陪着打发时间转移注意力倒还好,可一到晚上……
原先晚上就难熬,更别说受了刺激。
云歇干脆破罐子破摔不忍了。
他不是羞于这件事,毕竟他都那么大岁数了,自己替自己没什么。
他只是没办法接受他做这事时,满脑子都是萧让。
云歇彻底自暴自弃了,双目失焦的刹那,有些怔然地想,他何必和自己过不去,他想谁就想,别人又不知道。
再说萧让自己非要长那么勾人,真不怪他把持不住。
他就今夜沉沦一会会,明早还是萧让高风亮节的相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