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歇也不是没考虑过告诉谢不遇,可是以谢不遇的性子,他就是有心保密,也难保酒后失言。
云歇可还记得他宴会上醉酒大骂萧让。
谢不遇心道一声果然,心痛不已,岁月饶过谁。
云歇轻咳两声:“当然我也可能突然瘦下来。”
谢不遇眼前一亮。
云歇避开他视线,低低补充:“一夜之间那种。”
“这般神奇?”谢不遇来了兴致。
云歇不想继续这个话题,问道:“你今日来所谓何事?”
“无事唠嗑不行?前几日倚翠楼新来了个花魁,长得那叫一个清丽脱俗,性子又好,知书达理的,还吹的一手好萧……是真吹箫,不是那个吹箫,我看你成日闷在府上,要不要请来见一见?”
“……免了。”
谢不遇奇了:“你怎么改了脾性?往日我这般说,你定是好奇地要见上一见。”
云歇又不能告诉谢不遇他要做好胎教工作。
“以后别三句不离青楼五句难丢喝酒的,被……人听见了不像样。”云歇掠他一眼。
“……”谢不遇表情一言难尽,“这除了你我还有谁?”
云歇面无表情道:“隔墙有耳也未可知。”
谢不遇:“……”
……
谢不遇逼逼叨叨了一会儿,见云歇不吱声,一歪头发现他支着下巴睡着了。
谢不遇:“……”
他挑的话题就有那么无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