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阿越特别强调,要谈的事与自己有关。
云歇紧蹙眉头,他有什么至关重要的事,是自己都不知道,一个大昭国的俘虏却能知道的?
可阿越也不至于傻到二次勾|引他。
好奇心还是占了上风,云歇决定去。
云歇叹了口气,他觉得自己早晚得死在自己的好奇心上,上回被萧让逮着,就是因为他好奇阿越这号人,想去会会他。
阿越也是吃准了他这点。
云歇瞥了眼手中的药,这肯定是不能用了,阿越既然用这个给自己带话,那他那儿定无什么好药能用了,云歇叫回书童:“这盒我手滑不慎摔了,你再去备一盒。”
书童忙应下。
这次云歇学乖了,去找阿越前,先来萧让这知会一声。
萧让寝宫新来的宫女笨手笨脚,本是给萧让沏了壶热茶过去,结果在拐角处没刹住,茶水愣是溅到了刚踏进殿的云歇身上。
宫女惊恐万分地跪下,浑身抖如筛糠:“云相饶命!”
承禄闻声急急忙忙赶来,惊慌道:“云相可有烫着?!”
“并无,”云歇微蹙眉,显然是不习惯小题大做,他抹掉衣襟上的水迹,“穿的多,无碍,别跪着了,待会儿我换身衣裳便是。”
宫女错愕,随即喜极而泣,她是新来的,云相和外边传言的根本不一样。
云歇往内殿走。
因为谢不遇的事解决了,云歇最近看萧让也顺眼不少,觉着萧让只要不逼他,他们和睦相处也不是不可能。
殿内萧让正在逗猫玩儿,那猫儿跟云歇的囡囡一样,也是通体雪白,一双眼格外漂亮,是绚丽的琥珀琉璃色。
那猫儿一副兴致缺缺的样,无论萧让怎么逗,都提不起半点兴致来。
云歇一出现,那猫儿却跟打了鸡血似的,一溜烟儿冲了过来,冷不丁吓了云歇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