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让平复好心情,唇角不住上翘:“行了,相父回去吧,朕待会儿便放人。”
“你要是食言我……我就……”
“不会,放心。”萧让安抚着,像是给狮子顺毛。
云歇登时拂袖走了,似乎多呆一会儿都是煎熬。
柳不栖在偏殿将这令人不住屏息的画面看在眼里,一颗心大起大落太多次,都已经麻木了。
内殿里的那两个男人,光是身份便已能让世人趋之若鹜,如今却耳鬓厮磨、交颈纠缠,一个昳丽一个清雅,一个动如脱兔一个沉静似水,当真天造地设,令人除了称羡再说不出其他话来。
承禄忍笑领柳不栖出来,柳不栖忙跪下:“草民都明白了!”
萧让抬眼看她,知晓她是个聪明的,抿了口茶,神情淡然:“回去吧。”
“对了,”萧让叫住她,“莫要声张。”
柳不栖连连点头。
萧让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第二日一早,柳不栖在“醉生梦我”大宴宾客,再三澄清她和云相之间没有露水恩情,一滴也没有。
风向如此,世人似乎也从这事里嗅出点什么,那些之前偷沾云相光的人也投鼠忌器,跟着柳不栖陆陆续续澄清了。
名妓张:“云相不是奴家的恩客。”
秀丽李寡妇:“云相没跟我私会。”
尼姑:“云相没有说过喜欢我的秃头。”
小家碧玉:“云相没有始乱终弃,是我与个书生私通,才没了守宫砂。”
大家闺秀:“云相没有爱慕我说要娶我,是我自己到了年纪不愿结亲,才以此为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