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羊献容瞪着他,“你说是皇上要你……欺负本宫?”
季通羞愧万分,“属下……”
“哦,本宫知道了,你让皇上来见本宫,”羊献容推了他一把,“皇上怎么这样坏,本宫不能饶了他!”
季通哪儿敢,“娘娘恕罪!”话落一个用力,扯开她的衣裳。
羊献容尖叫一声,拼命打他,“走开,走开!”
天还冷着,她穿的厚实,虽说撕开了外衫,但并没有露出什么不该露的,然她身上散发出的玲珑女儿香,却让脑子里轰然做响,全身都燥热起来。
“你也是坏人,你也是坏人!”被他可怕的眼神吓到,羊献容用力推他,“你不要欺负我,呜……”
这一推,却正好推在季通脸上,她的手冰凉细腻,他的脸却似要烧起来,两人一个冷,一个热,都是说不出的煎熬。
“娘娘,属下……属下得罪……”季通压住她肩膀,就要亲下去。
“救命啊,救命啊!”羊献容左右摆头躲避,又哭又叫,“韩青,皇上……呜,救命啊,救命啊……”
然司马炽早已经将黎瑾叫开,其他人更不敢进去,谁能来救她?
司马炽就站在不远处,听着屋里的动静,脸上有残忍的笑。
她在叫“皇上”呢,不过,她叫的是皇兄,而不是他。
黎瑾急的要吐血,却一点办法没有,她就算有武功,也不能违抗皇上的命令,否则,根本救不了娘娘。
蓦的,季通惊叫起来,“娘娘!”
司马炽脸色一变,冲过去将房门一脚踹开,大步过去,“何事?”
“娘娘她……”季通惊恐地站在一边,“她咬、咬舌……”
司马炽定睛一看,果然见羊献容嘴角不断流出血来,紧闭着眼睛,脸色苍白,已经失去知觉。
“属下该死!”季通赶紧跪下,好不冤枉,“皇上,属下、属下什么都没做……”
“滚下去!”司马炽怒吼。
他当然看的出来,羊献容身上的衣服还没脱呢,季通能对她做什么,她多半是受不了这种羞辱,才会咬舌自尽。
“是。”季通松了一口气,赶紧退了出去。
“传太医,都是人吗?!”司马炽大叫。。
“是。”
太医来替羊献容看了,却说她并非咬舌自尽,而是咬伤了嘴唇,血流的不多,过几天就好了。
司马炽冷笑,“咬嘴唇?朕还当你一定会咬舌自尽,以保清白呢。”
“皇上容禀,”太医小心地道,“惠皇后胎象极为不稳,恐怕……”
“朕不是让你保住她的胎吗,你是废物吗!”司马炽差点扇他一耳光。
他怎不想想,若不是他这样折磨羊献容,她会胎不稳吗?
“滚,都滚!”司马炽恼火地踢倒椅子。
所有人都退了下去,羊献容脸色苍白地躺着,身体单薄的仿佛随时都会散开。
司马炽缓缓摸着她的脸,眼神仍是残忍的,“你以为这样就躲得过?不,朕不会收手的,除非你交出诏书,否则,朕总能让你开口……”
太极殿上,季通站在玉石阶下,吓的脸色发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