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这样说定了!”
两人商议好了,这才进了孙家。
孙伯旗一家人正好都在家,得知羊献容被救了回来,除了孙秋华外,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阿容,你回来就好了!”孙伯旗上去就抱她,“吓死外祖父了……”
“啊!”羊献容果然装出一副害怕到极点的样子,失声大叫,“你不要过来!你是谁?你是坏人,你不要过来!”
田氏愣了一下,嘲讽道,“疯子就是疯子,被掳一回,越发地疯了。”
“闭嘴!”孙伯旗喝斥一句,“胡说八道什么?当着外人的面,不知道矜持些?”
田氏被骂个没脸,咕哝一声,没再言语。
也难怪她气成这样,孙秋华因为羊献容的事,小产了,她没了外孙抱,可不像孙秋华那样觉得轻松,这些天只要想到胎死腹中的外孙,她就把羊献容骂上一遍。
本以为羊献容这一被掳,不死也剩半条命,却不想竟不痛不痒的回来了,只是看着更加的疯了,真令人厌恶。
“阿容,别怕,我是你外祖父,这是你舅母,我们不会伤害你,乖。”孙伯旗尽力哄。
羊献容却仍是大叫,“不,不要!坏人,你们是坏人,不要过来!”说罢竟夺过一旁正在打扫的婢女手中扫把,没头没脑地冲田氏打将过去。
“啊!”田氏一边躲一边跳脚,“你这疯子,你、你做什么,快住手!”
“你是坏人,你也是坏人!”羊献容追了她一会,又转过头来,打向孙伯旗。
“孙将军当心!”刘曜自是不会让她打到,过去挡在孙伯旗身前,生生挨了几扫把,“容儿,你莫这样,这真的是你外祖父,他不会伤害你的!”
“不要,就是坏人,坏人……”羊献容转而去打旁人,追的所有人都仓惶逃跑,装的还真是像。
孙伯旗见此情景,真是又气又无奈,连连摇头叹息。
鸡飞狗跳了一阵,到底还是刘曜夺下她的扫把,将她哄到自己院里去。
田氏拍打着身上的灰尘,气急败坏地道,“父亲,你看看阿容,这成何体统!她这疯病是越发厉害了,若是再继续住在孙家,不定惹出什么事来,父亲可要把她安置好!”
孙伯旗心情也很烦躁,“阿容病了,你就不能体谅着些?”
“我——”田氏瞪了瞪眼,恨恨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