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走了?”话说出口冷月才发觉自己一些急迫了,缓下语气:“我是说,你的余毒还没清理好,刚醒过来就坐飞机,对身体不好。”
余生掀开眼帘,“我没死的消息你们没有传给傅擎苍吧?不然也不会带我来摩尔曼斯州了。我消失了个把月,那个傻瓜肯定坐立不安,万一他真的依照我遗嘱写的,找了一个他看得顺眼的女人过日子,那我肠子得悔青。”
“若不是余嗣久救了我,命是他救的份上,我刚刚醒过来就会立马回帝都了。”
“你写了遗书,给傅擎苍。”
“最放不下的是他,就算死,也放不下他。”
“……”
余生推开花房的门,从门口看去,并没有看见余嗣久。
房间里有暖气,她的脚底接触墙暖,才逐渐有了些温度。
顺着摆满满天星的架子走,拐了一个弯,这才看见不远处的花架旁,一个男人站在那,背对着她,拿着剪刀正在修建花枝。
他穿着一身居家的衣服,松垮的睡衣。
如冷月说的那样,他的头发白了将近一半,从背后看,若不是知道花房只有他一个人,余生一定认不出这是余氏集团总裁余嗣久。
听到背后有细微的声音,男人依然没放下手里的动作,清淡地说了句:“等我修剪完,就把生儿房里的花换一瓶。生儿该吃药了吧?你把药熬好了吗?”
没有听见答复,余嗣久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会儿,话语就变得有些凌厉了。“我说了,你做好自己就行,不用去照顾生儿,我给她喂药……”
“余嗣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