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房离主楼不远,出了主楼走了两分钟就到了。
摩尔曼斯克州的冬天挺冷的,余生穿着棉袄才走出来两分钟,身体就开始发寒。
而身体发寒这一点,也让她推翻了自己醒来时的结论——她只晕了几天。
若只有几天,她的身体不会羸弱至此。看身体这状况,她也许晕了至少有一个月。
还没来得及多想,走在前头的冷月就停了下来,“到了。”
她看向她,“我不进去,你自己去吧。等会儿你需要喝另一种药,清理身体余毒,而先生也需要吃药,他的身体还未完全恢复。知道你醒了,他开心,说不定能恢复快一些。”
对她最后这一句话,余生又皱了皱眉。
她这话,怎么有一种,余嗣久喜欢她的感觉呢?
余嗣久喜欢她……
她可从来没有想过,也不会想。
“我去熬药,大约半个小时后好。先生这段时间心情不太好,吃药的次数也减少了,不肯吃。等会儿你跟他一起回主楼,旁敲侧击劝一下。先生才二十八岁,还很年轻。”
余生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余嗣久还很年轻,以后的路很长,事业也在。抽了骨髓后,身体变差了,也比普通人衰老得快。
若不好好调理,一天天的只会愈发地差。
“嗯,对救命恩人,我还是存感恩之心的。”
“对了,你帮我订一张回帝都的机票,就订明天早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