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柏栩川现在处在一种很奇妙的状态里。
以往他喝醉的时候往往无知无觉,完全不受控制地跟着感觉走,但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喝的假酒,反正他现在能说话了,还保有清醒的意识。
既然意识清醒,那为什么又能这么大胆呢?
那就涉及到某种心理暗示了。
最近他没少看这种心理学、神秘学范畴的东西,没准一不小心给自己催眠了也说不定。
总之他从后面一把抱住了贺衍之的腰,声音软软地在他耳边说话,还把脑袋直接搁在人肩膀上。
手底下坚实的触感真棒,他不由不受控制地拿食指嘭嘭点了两下,随即被另一双手牢牢抓住了。
“那你为什么能说话?”贺衍之把他的手掌慢慢拿开,转过头满眼不信地上下打量,“骗我?”
柏栩川表示他可没有骗人,特别无辜地张开嘴:“我真的喝了酒。”
半仰着头,手腕被抓着,一点也没有挣开的意思。唇微张着,仿佛在示意让那人低头检查一下,嗅一嗅他身上有没有酒味。
这可是正宗的二锅头呢。
贺衍之眼睛盯着他的,似乎在确认他的意识清醒程度:“这是几?”
他竖起两根手指。
柏栩川特别认真地说:“这是peace。”
loveandpeace的peace。
舞蹈常用手势嘛。
贺衍之还是盯着他看,盯得青年有些不耐烦了,手一挣脱又绕上他脖子:“我们直接进入正题好不好?时间很宝贵。”
贺衍之:…………
这个宝贝到底在说些什么。
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