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写秦若的名字,写满了整整一张纸,正反两面,没有上千,也最少几百个,竟还放在书房的带锁的抽屉里,那天她去找东西,可能是他忘了锁,正好被她看见,当时她真想一把撕碎了它!
这就是不爱,这就是没感情,这就是对待仇人的态度?
两个氮元素!(两个氮元素=hehe=呵呵)
秦若那个表里不一的绿茶婊,到底有哪里好,为什么他们一个两个的都这怂样,天下的女人他妈的都死光了吗?
看季晴脸色不好,霍逸琛眸色若有似无的一暗,不怒自威的道:“要发疯出去发!”
“怎么?说她你心疼了?”霍汐童喝醉了,天不怕地不怕,跌跌撞撞的跑到霍逸琛面前,笑的嘲讽:“你还知道心疼啊?我以为你早就把她给忘了呢!哥,你口口声声说爱她,可是你扪心自问,你真正爱的,是她吗?”
霍逸琛拉着她向外走:“回家!”
“你放开我,你为什么不回答我?”霍汐童挣扎:“你心虚了是不是?哥,你变的我越来越不认识了,这半年里,你偷偷去监狱的次数,加起来,至少不下五十次。也就季晴那个女人才那么傻,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
霍逸琛的电话突然响起,那铃声让霍逸琛神情一怔,放开挣扎不休的霍汐童,边往外走,边接通电话,整个过程,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留给季晴,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那个电话上。
他前脚走,后脚唐子墨的电话也响了。
“什么,你说秦若要动手术?”听着电话那头的韩曦所说,唐子墨瞬间如遭雷击,脚下的步子又快又急,跟霍逸琛刚才的不相上下。
“好,我马上就到。”
两人离去时的神情,季晴都看在眼里,眸底深处是阴谋的算计。
**
霍逸琛恨不得把汽车当飞机开,只可惜正值假期高峰,路上的车辆行人,前所未有的多。
一遍遍的给监狱那边,他安排的人打电话询问情况,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蓝眸中是毫不掩饰的担忧。
不能有事,千万不能有事,秦若,我命令你,不准有事!
终于,车子艰难的开出了市区那段最拥挤的道路,霍逸琛一脚把油门踩到底,车子如离铉的箭一样,风驰电掣而去。
唐子墨跟他的心情差不多,恨不能自己会超能力,只可惜,他们在路上,都出了状况。
唐子墨是突然接到家里的电话,说是母亲摔断了腿。
母亲和秦若,这对唐子墨来说,是个艰难的抉择。
一边是至亲,一边是挚爱……
霍逸琛则是出了车祸,与一辆大卡车相撞,虽然安全气囊弹了出来,但是他还是受到了不小的创伤,额头上的鲜血,顺着额角,不断的往下滴……
**
韩曦等了许久,都不见唐子墨的人影,秦若的情况又很危急,她拿着拿张手术同意书,从来没觉得自己的名字,这么难写过,
甚至曦字,都忘了怎么写。
自己的名字,对她来说,那是从幼儿园写了二十多年的,她竟然会忘,可见她有多么紧张。
终于,签好了字,医生接过去后,立即准备开始动手术。
由急诊室,转到手术室,之后又是一番等待,这次具体的时间,韩曦没算过,可能很长,也可能很短,倏地,手术室的门,打开了。
又是那个医生走出来,一脸的沉重。
韩曦心里一咯噔:“怎,怎么了?”
医生抱歉道:“对不起……”
他话都没说完,韩曦一把抓住衣领:“你说什么,为什么说对不起,你别告诉我,连一个小小的肾脏的手术,你都会失败?”
医生叹息:“不是,手术成功了,但是病人的呼吸,心跳,各项数据,都很不稳定。”
“怎么会这样?”韩曦的头都好像要炸开了一样,脸色苍白的看着手术室,近乎沙哑的道::“她现在怎么样?”
“深度昏迷当中,就看能不能熬得过最关键的二十四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