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出事的时候,厉家自然不可能像现在一样装着监控,除了找到的针管外,似乎整件事又进了死胡同。
翌日,沈静曼跟巩裕来到一处包厢前。
推门进去,里面只坐着荣浅。
巩裕不由觉得奇怪,“大姐,您说让我陪您出来一趟,不跟着您还不行,可您约了自己媳妇也不提前说声,这算什么事啊?”
荣浅开了口,沈静曼自然是答应她的,“浅浅有些事和你说,我到外面等你。”
沈静曼说完,走了出去。
巩裕站在原地不动,她双手抱在胸前,冷笑了下,“你们婆媳两个搞什么鬼?”
“小妈,请坐吧,我哪敢跟您搞鬼啊。”
巩裕睇了她眼,慢慢走过去。
荣浅给她倒杯茶,“我找您,是有件事想跟您确认下。”
“什么事?”
荣浅放下茶壶,“景呈他得了种奇怪的病,您知道吗?”
这件事,虽然没有公开,但巩家姐妹怎么可能不知道,厉青云在床上可藏不住什么话,还吩咐她们闭嘴,别刺激到沈静曼母子。巩裕端起茶杯,笑得幸灾乐祸,“你才知道啊?怎么,后悔进厉家了?”
“小妈,那您知道是什么病吗?”
“疯病呗!”巩裕没好气地扬声,“跟你婆婆一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