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青云却再没了食欲,他拿着照片,陷入沉思。
饭后,巩裕看眼身侧的人,“姐,你怎么了?神不守舍的。”
“没,没怎么啊。”
“荣浅那y头装神弄鬼的,真无聊。”
巩卿勉强勾起了嘴角,“谁说不是呢。”
厉景寻抬下头,“二妈,有什么话,您一定别瞒着我们,我看您今天脸色很不对劲。”
“我能有什么事啊,”巩卿别开脸,“就是看到家里又要添丁了,高兴的。”
“姐,”巩裕覆住她的手背,“景寻就是您的儿子,我们有今天,都亏了您。”
巩卿点着头,她心里却很明白,那件事若真要曝光了,怕是人人自危,连亲妹妹都要躲着她吧。
荣浅和厉景呈即将回去时,沈静曼将他们送到门口,荣浅看到巩卿一个人站在院子里。
两人出去,荣浅走到巩卿身侧,“二妈。”
她转过身来,“回去了?”
荣浅倾上前,在她耳边低语,“二妈,我改天会单独找您,今天有些话不方便说。”
巩卿脸色微变,看到荣浅挽着厉景呈离开。
车子缓缓驶出厉家,荣浅坐不住,侧身看向厉景呈,“还有没有别的办法,证明那可能是二妈给你打得针?”
厉景呈神色严肃,专注地盯向前方,“其实,当年奶奶走得时候,爸将家里所有人都集中了起来,包括我妈她们,每个人都被单独关起来,不说严刑拷打,但爸派了专门的审讯官过来,可最后还是没能撬开任意一个人的嘴。奶奶的死也就定为了失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