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兰紧紧抿着唇,望着上官清月面带薄笑的样子,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张文轩死在蛇窟里,她一旦说出上官清月的话,只怕连上官信都要问她为何听到“蛇”这个字就如此紧张心虚。
“就是她害得我,父亲,您相信我,她嫉妒我可以登台,所以她想害我,父亲……”上官若兰望着上官信,一边上前一边说着,“父亲,她很可怕,你不要被她骗了,她不想让我好,她嫉妒我有您的宠爱,她要夺走——”
“啪”的一声脆响,上官若兰的脸被上官信打的歪到了一边去。
上官若兰说不出话来了,本就有三道血痕的脸迅速的红肿起来,还有血沫从她嘴边流了下来,上官信这一记耳光打的实在是重,张氏蹭的站起身来,哽咽道,“侯爷!你怎么可以打兰儿!”
上官信冷笑一声,“我打醒她!这个孽障!看看自己说的是什么话!你大姐什么都没做,却要被你平白无故冤枉,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我看是我把你们母子两惯得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让她滚去跪祠堂,没我的命令,谁都不准去看她!”
上官信的话掷地有声,张氏抱着上官若兰哭,却一个字不敢多言。
看着这场面,上官清月心底舒坦极了,有苦说不出,说了别人也不信,这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望滋味,她总算让上官若兰也尝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