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国公府的这些年,尤其是在陈氏的压榨下一点点变强的那些时候,靖竹不知在背地里暗暗感激过她的陶然哥哥多少次。
“因为陶然哥哥你太懒了啊。”从过去的十几年和自山上的几百年回忆里走出来,靖竹对着谢长华粲齿。
“咱们走的路子不一样,我那个时候啊,什么事情都要靠自己,也没有人逼我学什么,我还要自己摸索着去治理山上的百姓,偏偏那个时候还少不更事,做什么都不走心,不知走过多少弯路。”
谢长华说:“就是因为我走过不少弯路,所以总想着,让你多学一些,多看一些,以后就不用像我一样,经历太多艰辛了。”
锅里冒出大片白烟,谢长华掀开木头锅盖,将热过的烤鱼拿出来,叮嘱:“你身体还没好全,少吃点。”
“知道了。”靖竹嘻嘻地乐开:“管家大叔。”
她明眸皓齿,就连抱怨人的时候都很可人疼,谢长华看着她的样子心都要化了,摸摸她的脑袋,心里得意洋洋的想,也只有在自己身边,平素老神在在的靖竹才会露出这副犹如稚子般无害的模样。
什么端王状元、师兄师弟的,谁也比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