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楚生一下子明白了,西辰凤刚刚替他说话只不过是知道他现在慌乱,只要抓住一根浮木便会不择善恶的攀上,所以才为他找了个如此拙劣的借口。
但是这个借口太容易被看穿,他这一说出来,肖子卯更是认为他在找借口,这比他坦荡荡的认错更加的让人生气,所以肖子卯才会毫不顾忌的给他一脚。
他猛地瞪向西辰凤,对着肖子卯嘶吼着说:“爷爷,都是她……是她害我的。”
肖子卯瞥了边上的西辰凤,而西辰凤则是面色如常的说:“肖大公子,不知道我和你结下了什么仇什么怨,你要这样诬陷我?我凭什么要害你?我来这里才不过两天。”
肖楚生被问住了,他紧紧地咬着牙根,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总不能说他贪图她的美色想要与她做一些什么事情,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反倒被她设计陷害了。
这样的话他要是说出来,以后他的家主之位就彻底没有希望了。
肖楚生爬到肖子卯的脚边,一个劲的说:“爷爷我错了,这个贱婢爬上了我的床的事情是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的,为今之计,只有将这个贱婢处置了。”
那个小丫头听见了裹着被子连滚带爬的跪倒在肖子卯的脚边:“家主,奴婢冤枉啊,奴婢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