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是已经醉了!”
白瑾在李温书耳边落下个喘息,不知何时衣襟纠缠,白瑾已解了腰绳,上身的衣袍大敞,倒是方便了李温书,手已经盘旋在腰侧,一下一下拂过让人轻哆嗦。
白瑾念着自己醉了,可真醉的怕是李温书才是,他眼神清明,而李温书却失了真,只盯着白瑾的身体探索,那裸露的肌肤,白净的过分,殿里烛火燃得亮堂,却比不上他来得扎眼。
他抓着白瑾的手腕,两人对坐着,白瑾乱了衣衫,而李温书却还穿得妥帖,不过白瑾并没有性急的扒他衣服,更是反常的温顺,由着李温书来把控,可是诚意十足的放心交在他手里。
李温书咬上白瑾的后颈,他吃痛吸了口气,不过被李温书抓在手里,退了退却没什么效果,依旧被他揽着,头搭在他肩上,喊了句疼。
李温书不见收敛,却还重了几分,白瑾哼了一声,控诉道:“你轻些,咬得人生疼!”
不知道是白瑾喊得惑人还是心疼了,他当真松了口,却抬起头,吻上眉眼,白瑾还没缓过来他就覆唇而上,没留个空挡。
白瑾被压在身下,只是还没再近一步,殿外突然有了响声,惊得二人瞬间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