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楼看了一眼这管事,则是朝十七招了招手,示意他跟过来,近了门口,他才留了话道:“你家公子想必不会要温家落个欺君之名吧!”
那管事听见这话,急急又叫了白楼一声,白楼没应声,已经带着十七离了赌坊。
而这管事静下心也回过味儿来,这位公子根本就不是来作赌的,这心思本就不在赌局上,那紫阳暖玉分明就是故意露出来的,想必这珠子就是这位爷拿去的!
“来人,快去禀报公子,就说东西找着了!”他又沉下声吩咐道。
白楼与十七出了赌坊,倒没急着回客栈,他这刚过了赌瘾,这酒瘾就又勾出来了,拥着十七就去了酒楼,身边是温柔乡,手边是勾人酒香。
比起京中那份风流气儿,有过之而无不及,白楼喝了酒,就又不着调了,要了酒楼里最好的酒。
刚在赌坊里赢的钱,竟直接赏了,一掷千金为美酒。
这位爷惯好由着自己的喜好,这么看京里纨绔的名声也不是徒有虚名,实在荒唐的过分!
这南国国势日渐式微,多少人还吃不饱肚子呢!
他竟由着酒喝的高兴,散尽千金!
倒是让泉州城里掀起了风浪来,他这做派如何不惹人瞩目,街头巷尾的话资从泉州知府老爷认亲的事儿都转到了这位出手阔绰的外乡人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