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罪？”

见他身子似乎没什么事儿，只是眉间有一道很深的刀疤，那是青虹剑伤的，她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阿楼，我承认我私自离开天目山是我不对，可你给我定罪也太快了一些，我不过去了一趟洪荒之地，一出来就成弑君的罪犯，我什么时候杀的你我怎不知？”

见她不承认，霍危楼扭头深深看她一眼，她眼中固执带着一抹受伤，他竟有一丝相信，不过……

那钻心的疼刺入骨髓，那一晚他永远都不会忘记。

“不认？在天目山的最后一晚，朕要杀霍云那小子，你便对朕动了手，还记得吗？”

“什么？”

那天晚上，他的人发现霍云和妖族有勾结，他便下旨让绿姬除了霍云，可没想到被外面的顾长宁听到了，她假意进来和自己欢好，最后却用青虹剑刺入了自己的死穴眉心，当天晚上，他差点就魂飞魄散回了魔族，他永远都记得她眼中的狠厉和无情，谁杀霍云谁就得死，那一刻他才明白，原来在顾长宁心中，霍云竟如此重要，重要到她要为了霍云重伤自己。

那一刻，他恨不得毁了全天下。

面对霍危楼的指控，顾长宁只觉得很冤枉，“那不是我干的！”

“你以为朕还会相信你的话，那青虹剑是你的吧？”

他步步紧逼，顾长宁毫无招架之力，她不想和他斗，只是心疼的看着他眉心一点的伤疤，她伸手想去轻抚那道伤疤，却被霍危楼一把抓住了手，他狠狠用力捏着她的手腕处，似乎要把她的骨头给捏碎。

再尽数吞入腹中，如此她就不会背叛他了。

他微微躬身凑近了他，说出的话却是冷寒如冰：“想再杀朕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