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原地不敢动,想给她一个好的发泄氛围。
她已经算得上少年老成,心思缜密处事成熟,但那些阴郁的事情就是那个装在心里早晚也会压垮她的。
每个人脸上也许都会挂着笑,但谁心里苦只有自己最清楚。
我心疼的拍着她单薄的背脊,我多希望她能走一条自己的路,为自己痛痛快快的活一回,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努力活成她心中那个人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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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擦了擦眼泪牵起嘴角,“我没事啦!回家吧!”
我揽过她的肩膀回道:“好,我们回家。”
我见到攀越在车下焦急的来回渡步,似乎心事重重的模样。
见我们出来立刻上前问道:“怎么这么久?我本想进去找你们,奈何没有方法。”
“嗯,没什么事聊天聊得久了些。”
他打量着我试探的问道:“您是不是生气了?”
“生什么气?”
他轻摇了下头,没敢在继续向下说。
他早就知道白泽的情况,只不过一直选择对我隐瞒了而已。
这一点上他有他的原则,鹚班吩咐过的事情他绝对不会违背,如此护住的人,我干嘛要怪他?
我们乘车回到郊外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刚一进门便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味。
蔓箩急急忙忙的出来迎我们,“你们可算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