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
在这整整三年里,我是被程先生和程太太喂狗粮喂大的,无时无刻不在一起腻着,甜的有点齁人。
在这个年纪,我褪去了青涩、任性,慢慢成熟了起来。
我从被老师看到便开始犯头痛病的女孩,变成了一名重点大学的一员。
我身旁依旧跟着秦睿宇,而诺美学了医,和我们短暂的分开了。
三年里小期仅仅只回来过两次,他总是说课业忙,不想浪费时间,不过爸妈时常会过去陪他待上一段,他的小日子过得也算不错。
至于白泽,我们一直没有再联络,连张照片都未曾见到过,因为他从来不发朋友圈。
我没有勇气主动给他发微信问他近况,时间就这样流逝了,那年他十八岁的脸,依旧深深的刻在我的脑海里。
还有一年的时间他就回来了,也不知道到时候我们还会不会如现在一般,形同陌路。
有些疼痛,不至死,但诛心。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变得很爱交朋友,收起身上的那些锋芒,变得可亲起来。
可能是从爸爸回来后,外面对于我家的流言蜚语少了,亦或者是我的叛逆期过了的关系,一直在往越来越好的方向行驶。
我先说说我们寝室的其余三个女生吧!
爸爸本不让我住校,觉得还是在家里面吃住都会比较好,他的观点也有些老古董,主要是怕我在外面学坏了。
而妈妈坚持让我必须住校,她的观念来讲,不要搞特殊化,不要因为家庭因素就搞的好像比人高一等似的,而且天天豪车接送也太扎眼,住校还能锻炼锻炼独立性。
我爸自然拗不过我妈,所以我拎着大大的皮箱,滚去了我大学四年生活的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