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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掌印 甲虫花花 2664 字 17天前

封雅颂指了指竹板:“十下。”

周权听到这个数字笑了下:“行。”他把竹板放下,手里只剩一个细藤条,“这个呢?”

封雅颂张嘴顿了一下,脑中快速加减乘除,然后说:“七十五下。”

看来是没算错。周权点点头,把藤条也放下了。

他将床面的物品往边上挪了一下,然后从床头拿了两个枕头,摞叠起来,搁在靠近床尾的地方。

他退后一步,指了一下,说:“趴下吧。”

封雅颂抬头望了他一眼,和他对视上,又迅速移开了目光。周权的手还指在床的位置,说:“十秒钟。”

封雅颂脚步动了一下,朝床边走过去。她还穿着外套,也穿着鞋子,不过她没敢再磨蹭,直接向前趴在了枕头上。

脸贴在床单上的那一刻,她闻到了清洁皂的味道,干净而陌生。

床很软,带着回弹的力度,她的屁股被枕头垫高,被迫抬了起来。趴好后,床边的人没有任何动作,封雅颂双手放在脸侧,呼吸提到嗓子眼,越来越紧张。

悬着心等了很久,她余光看到木尺被一只手拿走了,他的声音从侧面传来:“我们由戒尺开始。”

木尺下落,先在她的臀峰上示意似地点了一下。

“这回要报数,少报一下,加罚三下,听明白了吗。”

封雅颂贴着床单点头,一口气还没吐匀,木尺猛然落了下来,“啪”一声闷响。

封雅颂疼得“啊”了一声,脚趾瞬间蜷缩了起来。

木尺离开,停了两秒,周权说:“很好,没有报数,加三下。”

封雅颂刚要开口,又一尺打了下来,她话语全部吞了,脑子里只记着一件事情,皱眉报了声“一”。

木尺停顿两秒,再次落下。

封雅颂揪紧床单,报了个“二”。

木尺和手掌感觉完全不同,手掌的力度可以控制,触感也更加温存,甚至带着几分情味。而木尺就是完全的惩罚工具了,冰冷坚硬,毫无缓解的余地。封雅颂脑中完全空白,只感受到臀部的肿痛一下比一下剧烈。

报了第五下,封雅颂已经疼得忍不住想躲,下一尺打下来的时候,她折腾了一下,从枕头上挪了下去。

那一尺偏移打到了她的大腿上,感觉更疼了……

封雅颂猛吸口气,喘息着说了声“六”。

周权站在床边,用尺子点点枕头:“趴回来。”

封雅颂轻轻颤抖着,侧转头对他说:“疼……”

周权平静地说:“趴回来。”

封雅颂看着他手里的木尺,情急之间想起来了,她说:“不是说……有安全词吗?”

周权乐了:“这几下你跟我要安全词?”

封雅颂哀求地看着他说:“我不想要了。”

周权说:“晚了。”他再一次以尺点点枕头,“给你三秒钟,趴回来。”

“三,二,一……”

她没有挪回到原位置,周权大步走近,按住腰身,挥尺狠狠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

封雅颂身体猛然一跳,屁股火辣辣的疼,她的眼泪一下就出来了“疼……”

他按着她的腰,紧接着又要打,封雅颂赶紧往床边挣了一下,屁股是躲开了,不过她自己从床边滚下去了。

封雅颂掉到地毯上后,迅速用手撑起身体,挂着泪水戒备地看着他。

周权站在原位,尺子抵在床上,脸上没什么表情,他的眼里有点深,不过看不出生气。

封雅颂看着他手里握得木尺直害怕,往后挪了一下,说:“我不想要了。”

周权点点头,把木尺放了,换成了竹板。

“那先打这个。”

封雅颂眼瞅他又朝自己走过来,赶紧往后撤,不过他步子很大,一下子就抓住了她。

他撑着她的胳膊,将她从地面拉了起来。然后托着胳膊,把她整个人悬空着,拎到沙发面前。

他的手往前一松,封雅颂被迫趴在了沙发上。

封雅颂挣扎了一下,扭头看他,竹板一下点在她的屁股上。

“别逼我把你绑起来。”

封雅颂撑在沙发上心里直发抖,她低低呜咽:“疼……”

竹板“啪”的一声甩到她的屁股上。

封雅颂疼得抖了一下,鼻子又是一酸:“真的不想要了……”

他沉声说:“没有报数。”

手上紧接着又是一下。

封雅颂瑟瑟一抖,身子又要往旁边躲,这回他的大手早一步按住了她的腰身。

封雅颂挣扎着喘息:“不……”

语句没吐完,竹板又“啪”地落到了她的屁股上。

他的手按稳了她的腰,没有间隔地,四五下连着抽上来。封雅颂身子越抖越厉害,哭得破碎,哀哀地说:“不要了……求求你……”

周权一只膝盖抵在沙发上,竹板在她的臀峰移动,鼻腔里“嗯?”了一声。

这个姿势似乎更好使劲了,腰上的大手像是铁钳一样。封雅颂哭着喘息,又一下抽在屁股上,她身子使劲一抖,眼泪像是被拧开了开关,哭喊着说:“求求你了,真的不要了……”

屁股又痛又烫,每一下都像打在心尖上,她不知道自己屁股的情况,不过她真得觉得受不了了。

她哭得肩膀剧烈抖动,深深埋下头去。

竹板停了一下,然后移开了。

腰上的大手一松,封雅颂软着身体往下滑了下去。

她蜷在地上,瑟缩着,伏在沙发上抽泣。

周权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注视了她一会,然后裤料蹭动,他蹲了下来。

他没有说话,整个房间只回荡着她哭泣的颤音,那声音逐渐平缓下来,渐渐变成了一种委屈的腔调。

终于,她气息平缓了一些,扭转头看他。

目光对视,周权蹲在那里,低声说:“我不打了。你求我了,我就不打了。”

封雅颂不由又抽泣了一下,她眼帘轻垂,又听到他的声音。

“不过,你要告诉我,你究竟多大了。”

封雅颂乍然抬头。

他的手里还握着竹板,手搭在膝盖上,于是竹板垂了下来。

她望向他,他眉骨轻皱,眼神仿佛可以看进她的眼底。

“你没有上大学。你现在是几年级,高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