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心慌(1 / 2)

没过多久,禁卫军们便查到了那个墙角处可容一人钻进来的大洞,得到消息后的凤玄彻和杜雪淳二人,便来到了那大洞前,静静地察看起来。

“回禀陛下,这墙上的大洞恐怕已经有些时日了,从洞内的痕迹来看,似乎有人钻爬过的痕迹,而且,这洞身不大,只能容得下一个身材娇小地女子钻爬,男子是万万不行的!”

杨统领见凤玄彻和杜雪淳直勾勾地盯着墙角的那个洞穴,一言不发,以为他们正在思虑些什么,赶紧走上前去,一脸恭敬地向他们分析道。

那曾想,凤玄彻却突然面无表情地来了句:

“朕知道!”

杨统领听凤玄彻这么说,只得讪讪一笑,抬手摸了摸后脑勺,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些什么,只能静静地站在一旁呆呆地望着凤玄彻和杜雪淳二人。

“回禀陛下,方才尔等在翊坤宫内搜查,遭到淑妃娘娘的反抗,不让尔等进淑妃娘娘的寝殿搜查,而且淑妃娘娘还打伤了我们不少兄弟,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得来向陛下问个恩典,请陛下亲自前往一看,我们才能无所顾忌地搜查!”

禁卫军副统领哭丧个脸,一句小跑着来到凤玄彻和杜雪淳面前,杜雪淳瞧着,这副统领手上、衣角处均有血迹,心头不由地暗暗一惊。连忙开口询问道:

“陈副统领,你这身上是怎么了?”

“是啊,可是受伤了?”

凤玄彻听了杜雪淳的问话,这才注意到陈副统领身上的异常,沉声问道。

“回陛下,微臣无恙,微臣这身上的血迹是一个小兄弟的,这不,那位小兄弟被淑妃娘娘扔的青花瓷花瓶砸中了,鲜血流的满地都是,已经送去包扎了,这是我在扶那位小兄弟时,无意间沾染到身上的!”

陈副统领一脸无奈地冲凤玄彻摆了摆手,连忙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衣摆上地血迹,下意识地抬手将衣摆藏到身后,怕冲撞了皇上和皇后。

“泼妇,当真是个泼妇!”

听了陈副统领的话,见陈副统领如此小心翼翼,卑躬屈膝的,一想到淑妃在翊坤宫内嚣张跋扈、趾高气扬的样子,凤玄彻心头腾地一下子涌出一股怒火来,长袖一摆,大步向翊坤宫走去。

杜雪淳知道凤玄彻是真的生气了,见陈副统领如此模样,就可知那位禁卫军小兄弟伤的得有多重。

杜雪淳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哄劝凤玄彻了,只得默不作声地紧紧地跟在凤玄彻身后,一同向翊坤宫的方向走去,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凤玄彻和杜雪淳一来到翊坤宫宫外,便听到了一阵清脆的打砸声儿,自己淑妃娘娘如同泼妇骂街一般的呵斥声。

院子里跪了一众的宫女、太监,纷纷低垂着头,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就连禁卫军们也都站在了院子里,不敢上前一步,生怕遭到淑妃娘娘地喊砸。

这一幕,比当年搜查杜贵妃的延禧宫还要刺激,还要震撼,看的杜雪淳竟然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

只不过,当年的杜青恒倒没有这般的嚣张,只因着众人都在,杜青恒抹不下面子,只能强忍着心里的不悦和怒火,维持着她那温柔似水的假面!

可是,没想到这淑妃娘娘,竟然还是个谁都不给面子的暴脾气,说打就打,说砸就砸,不知是为了什么,竟然这般的生气。

就在淑妃娘娘一通打砸还不过瘾后,淑妃娘娘竟然从寝殿里追了出来,手里紧紧地抱着一支花瓶,就向跑出来的一个禁卫军砸去。

好在凤玄彻眼疾手快,一把接过了那只花瓶,才没能砸中那个慌张不已,又不能还手的禁卫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