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空看着顾长安，想从他脸上看出一点异样，而事实上，却是什么都看不出来。

退一步说，如果澄空跟顾长安真的有点什么，澄空需要钱，首先想到要找的人应该是顾长安，而不是她这个姐姐。毕竟跟顾长安要个50万，比跟她借容易太多了。

之前可以说是她不知道澄空跟顾长安之间的过往，所以澄空还是先找她这个姐姐。但今天澄空已经跟她坦白了过去，实在没理由还是坚持要跟她借，除非她跟顾长安还没来得及发生什么，或是她从顾长安这边要不到钱。

“澄空跟你借过钱吗？”晴空这时随口问了一句。

“没有。她怎么会跟我借钱，即使有需要，她应该也不敢直接跟我开口！”顾长安有些哑然失笑。

“为什么？”晴空好奇地问道。

“你觉得我像是个好说话的人吗？”顾长安回应道。

他只是不喜欢笑而已，但在外人看来，就是很严肃，不好招惹的样子。

“不觉得。”晴空说完，自己先笑了，“有时候还严肃起来还有点吓人。”

她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他，更准确的说是醒来以后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看起来凶神恶煞的样子，她几乎都要认为是黑社会上门来收保护费的。

所以她明白了顾长安话里的意思，那就是他看起来那么凶的一个人，澄空又怎么可能会跑去跟他借钱。

“不过你怎么说也是她的姐夫，而且比我有钱太多，我以为她会先跟你借的。”晴空补充到。

“不会，她不可能跳过你这个姐姐，直接跟我借钱的。”顾长安摇了摇头。

晴空看着顾长安的反应，完全看不出他跟澄空会有什么特别的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