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虎毒不食子吗?可以改改说法了。
“你不觉得让我重新回去是一件很有风险的事吗?”冷熙开口说道,手臂在樊森名的掌心,冷的刺骨灼心也没有收回。
樊森名抽出扎进付凌雅手臂的针管,竖起注射器,眼睛直视着针头,看着一滴液体顺着银色的越往流露出来。
另一只手同时丢掉冷熙的手臂,他的举动一点也不像他的长相,不能说什么柔情似水起码也能有人的良知吧。
樊森名听完冷熙的话笑了一下,“不觉得。”
转身将注射器收在了大衣口袋。“我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你去最安全!”
“凭什么这么说,放一个对你不忠实又了解你所有动向的人,你觉得有把握?”冷熙不能了解这种人的脑构造。
“凭你肚子里的孩子!”
“你刚刚不是想让他死吗?”冷熙做不到像他那样绝情,刚刚所有的坚强都是自己强忍下来的。
自己也只是赌一把,樊森名到底有没有一丝丝的良知,这个孩子对于他而言是不是也成了筹码的一种。
针管刺进皮肤的冰凉清楚提醒自己,不要再有任何期望。那样最悲哀的是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因为那里有你也憎恨的人!”樊森名说着,余光扫了冷熙一下。
晚风拂过,吹得有些凉,冷熙忍不住牙齿打了一下颤。
付凌雅正对着一个小瓷器出神,是一个鱼骨一样的哨子,做工一般般,但是付凌雅很喜欢。
“老板,多少钱”
老板是一个哑巴,看着付凌雅的时候喜笑颜开的很亲切。李莲蓉只是站在一边看着付凌雅摆弄,自己从来没有来过这个样子的地方。
想到君逸然和付凌雅快回北京,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会留下来陪自己了,付凌雅说带自己出来的时候并没有拒绝。
碍于面子,也没有表现得很期待。
当看到自己生活这么多年,路过过不知道多少次的闹市的地方却从没有亲自靠近过的地方时,陌生有熟悉,自然但不亲切。
老板朝着付凌雅比了一个十字,君逸然走过来,拿出钱包付钱,付凌雅看着君逸然相视一笑,他高高的个子现在为了避免碰头稍稍弯下了腰,不失风度和优雅。
李莲蓉看着一块深灰色的手帕,忍不住拿起来,没有任何的装饰和花纹,只是右下角有一支很小的迎春花。
有什么特别的寓意吧,制作这个手帕的主人。
也许是这个哑巴老板,但是他不能分享这个故事。也许觉得特别是因为没有见过,说不定是很多人用的收藏的大众款。也许觉得特别,是李莲蓉看着这个手帕适合某个人,迎春花也有着自己赋予的含义,刚好对号入座所以觉得特别吧。
李莲蓉站着,手不自觉的抚摸着上面的纹路。
“老板,那这个呢?”付凌雅指了指李莲蓉手底下的那个方手帕。
这种黑色的虽然有一朵女性化的标志,用着一点也不会觉得女气,很适合,君毅。
“君逸然,你说这个送给舅舅怎么样?”
君逸然很惊讶付凌雅这个样子直接说出口,有点天不怕地不怕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