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明白,他,和君家是又怎样的深仇大恨要这个样子纠缠?
“你到底想得到什么?”
“不想得到什么。”
“放屁!”
“福易,你这个样子和我书话,会吃亏的知道吗?”
“我已经吃亏了,这么久以来我帮着你做了这么多事,但是我的要求你并没有帮我做到现在却又想拉我下水,早就知道你居心叵测,还以为一直拖延时间是在争取什么,我是想多了,你一直都在为自己着想!”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你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你如果不是知道自己的鲁莽和愚蠢怎么会想着和我做一条船。既然上来了,就要乖一点,船不会翻但是你如果表现得不好,我会把你推下去的。”这个样子说着的话,脸上却还是笑着,从容淡定。
福易真想把他的假面具撕下来看个清楚。
“一个冬天就能结束的事情,在春天来临的时候,你就能得到想要的,到时候我们后会无期,自己想想吧!”
福易动心了,这个冬天就能解决是吗,那也没有多久了。
这个人的野心多大城府多深福易不想再去管,当那次帮助他从君家绑架付凌雅的时候,自己已经再也没有家,因为害怕错手杀了的那个女仆是这个人帮自己掩饰成了自杀,那时候自己也再没有了自由。
万事还是细致谨慎为上,虽然刚刚真的有机会给君逸然来上一次了断,但是自己也没有准备好退路,真的要亡命天涯的话,福易这个一直在一个地方生存的人不敢想象漂泊流浪的景象,一点也不美好!
况且也只有在这里,自己的牵挂在这里。
“我还有一个问题。”
“说。”
“你叫什么名字?”
“真的想知道?”
“或许吧。”
“那是什么意思?”
“因为我不想在死之前都不知道帮助自己又利用自己然后害死自己的人叫什么名字。”
“你太悲观了!”
“那你也承认我说的都是对的了。”福易反而轻松地笑了,他摘下自己的口罩,迎着夜色露出自己不完整的脸呼吸新鲜的空气。
“或许吧!”这次轮到他学着福易说话。
福易重新戴上伪装自己的面具,转身离开。心中觉得自己莫名冒出来的好奇心真是可笑。
“樊森名。”
福易回头看着他。
“我的名字。”
樊森名,他自己都快忘了自己叫什么了,在美国的时候杰森明的称呼被别人呼来唤去,自己这个名字已经很久没有提起过了。
樊森名完全可以用自己那个用惯了的假名字告诉福易,然后还是那样一如既往地活着。
看着福易远去的背影,樊森名突然笑了,自己一时冲动告诉了他,就当作是对自己这个不是那么理想的助手的唯一坦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