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抓紧时间!”一位男护士有些不耐烦这样的推辞,催促着。另一位医护人员已经开始检查君逸然的伤势。伸手低到君逸然的腰间盘,君逸然有些吃痛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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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门关上,付凌雅静静地坐在君逸然的旁边给他擦头上的冷汗。
“医生,很严重吗?”付凌雅的声音现在听起来闷闷的,医生抬眼看着这个眼睛肿的不像样的女孩子,有些哭笑不得:“要拍了cd才知道,但是看样子确实伤的不轻。”
医生以为付凌雅是被吓得已经哭成了这个样子,实在不忍心说出伤得很重的话,但是,自己确实只能先从患者表现的外向来判断。
到了医院,付凌雅进进出出按着医生的要求开始挂诊,但是想到一件很尴尬的事情,自己没有带钱出门。
君逸然掏出手机,“你就在这里,别走。”君逸然打了个电话,很快就有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自己面前。
还是这样,自己什么都没说,君逸然就看出了自己的窘迫。
市中心的医院里,付凌雅不记得有熟人,应该说付凌雅在医院就没有熟人,今年倒是和医院经常打交道。
不过,付凌雅很快就认出来了,只是那个抽了自己血的医生。
付凌雅会想到那次莫名其妙的抽血,君逸然只是说让自己相信他就好,原来那个白色信封写着的话题是有关于自己的。
原来君逸然早就知道了,只是一直没有说。
那后来的绑架,和这有关吗。付凌雅自顾自的回忆着,联想猜测着,似乎一直都在君逸然的庇护之下,自己的脑子原来短路了这么久,安逸的生活让人堕落,自己果然还是不是体贴又温暖的人。
相识这么久,自己不是沉浸在自怨自艾中,就是自我逃避里。
付凌雅突然明白原来,自己这么地对不起他,逃避这么久,他一直默默忍受,自己现在又该做些什么呢?
付凌雅看着君逸然被推进一个房间检查,自己就不动声色杵在那里,看着君逸然有些发白的嘴唇,就凭着这一点盯着他的脸。
只是脚步没有动,付凌雅觉得自己在君逸然身边就是灾星。
付凌雅看到刚刚手上君逸然塞给自己的手机,打开来给李莲蓉回了个电话。
“怎么样?”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激动,李莲蓉已经自己打车出来了,這一次默然地坐在这个城市的出租车上不发一语,也没有嫌东嫌西,只是静静坐着有些明显的着急看着窗外的飞驰靠后的夜景。
如果当时那个接机的司机看到了李莲蓉现在的样子,估计下巴都会掉到地上。
命运弄人,改变不止一点点。
付凌雅在电话里说了大致的情况,让李莲蓉不要着急的话,并且告诉了她自己现在在医院的大致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