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锦乖乖站在战淮安身后,想着刚才他的话:
他说,“木锦,我已经等了好久了,日记还没写好嘛?”
他说,“木锦,你不写也罢,这次换我来写好了。”
然后就扯着她的手腕,不等她说话,拉着她朝这边走来。
他,这是......什么意思?
“滴滴!滴滴!”
“妈蛋的!”
战淮南的腕表又响了,他低吼一声。
这次他又没打算怎么样,这个老陶,要不要像逼命似的?
“战淮南,你丫的30分钟之内给我滚回比拼场授勋!你特奶奶的要是敢给我晚一分钟,老子杀到你家剥了你的皮!”
战淮南将手腕伸出去,避免老陶刺激他的耳膜,木桃叶皱着眉:
“南哥,你不是说比拼结束了?”
她还以为他放假了呢?还要回去?
那她蓝精的计划到底还要等多久啊?
战淮南“嗯”了一声,按掉了腕表,用手抓了抓自己的板寸儿,“我这不是想着你高考最后一天了,怎么也得赶来一趟......”
木桃呆呆地望着他,所以,他是为了要陪自己高考,不顾一身狼狈,也不顾上司的想法,就这么跑来了?
心头一阵感动,木桃一头扎进他怀里,“怎么办?南哥?我好喜欢你啊!要不咱俩明天做个假的户口去扯证吧?”
妈的!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