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萱对上几个女生眼神一瞬间诧异之后难以掩饰的伤感失落,心想这是碎掉几颗少女心?
不过,很快竺萱就管不着了。
因为围着篝火烧烤,吃不到一半,周重宴几罐啤酒下肚,就把竺萱拉走了,往椰树林里去,说是带她看月亮。
两人坐在椰树林的长椅上,竺萱的脚趾沐浴在干燥的沙子里。
远处海平面上无风无浪,宽阔无垠的天际上没有云朵,只有一方皎洁的月亮。
竺萱入神了,“还真能看见月亮。”
周重宴的俊脸搭在竺萱的肩膀上,眉眼温柔地说了一句,“我的月亮是你。”
竺萱终于忍不住了,凑过去细细地亲吻周重宴,含住他的薄唇。
周重宴配合地搂住竺萱的腰肢,慢慢地湿吻,他稍稍离开,问她,“你喜欢我吗?”
竺萱贴紧周重宴的薄唇,抚摸他的俊脸,“喜欢。”
他在喘息,“什么时候喜欢的?”
竺萱低声回答,“入学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你长得好帅。”
周重宴含住竺萱的嘴唇温柔地亲吻,“竺萱,我有没有跟你说,总坐在你后面和人聊天,就是为了让你注意到我,能多看我一眼。”
直到周重宴长指拨开她的吊带,竺萱都没有异议,她吊带背心下面贴的是乳贴,小奶头上贴着一个花型的乳贴。
“给我吸。”
竺萱点头,感受着周重宴小心翼翼撕开她的乳贴,他的薄唇挨了上来,舌尖拨弄她红嫩嫩的小奶头。
还是第一次有人舔她这里。
竺萱没想到这么刺激,轻轻地仰头喘息。
周重宴的舌苔粗糙,正在舔吸她敏感的乳头,竺萱贴着小穴的内裤瞬间湿了一大片。
察觉到周重宴要去拨开她另一边的肩带,竺萱制止了他,她的脸上红潮未褪,“……只能一边。乳晕会变大……”
“我就喜欢大乳晕的,显得很……”他抓着那边奶子,又伸舌头舔了一下红嘟嘟的小奶头,“色情。”
正在初次舔奶和被舔的两人还处在初尝情欲滋味中时,有人走路的声音,是女生的声音,“重宴……你们在哪?”
竺萱故意轻轻地呻吟和喘息。
夜色里,甲女同学看到了令人难忘的一幕,椰树下面的长指,一边的肩带滑落在纤细的手臂上的竺萱,小白兔跳出来,正挺胸迎合贴在胸前的俊脸,让周重宴舔得更深入。
两人都在动情地喘息。
回到沙滩上。
小团体里,竺萱在椰树林挺胸喂周重宴吃奶的事情说得细节生动,眉眼俱全,真的一样。
议论焦点的周重宴向来不怕这些,懒得搭理,“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可是,周重宴想起来竺萱脸皮薄,怕传出去对她不好,又接了一句解释,“她沙子迷眼睛了,我在给她吹。别出去乱说,不然我翻脸。”
“不会啦不会啦。”有人这么解围,“今夜风大了点,沙子真的容易进眼睛,大家别多想。”
在众人尴尬的面面相觑里,有人企图转移话题打破沉默,问阿逸,“你还转学吗?”
阿逸回答,“我都不想学了。应该转吧,待着没意思。”
坐在周重宴身旁的竺萱去看阿逸,“你待这个学校没意思,待别的学校也同样没意思。”
“竺萱,你这是什么意思?”阿逸酒喝多了上头,大着舌头,“你是帮过我,可是没必要这么说我吧?”
周重宴下意识护着竺萱,“阿逸!你醒醒酒!”
竺萱转动手里的竹签,嫩黄色的玉米在火焰上,“人浑浑噩噩的话,在哪都一样。虽说不是所有人都适合坐在教室里死读书,但是人不能浑浑噩噩地混日子,起码得知道自己喜欢什么要做什么。”
“不要到死,都没做成一件正经事。”
竺萱直视阿逸,语调清晰,“我问你,你想做什么,阿逸?”
换来的只有阿逸的沉默。
阿逸拿着啤酒罐苦笑,“不然你帮我想一个吧,竺萱。”
竺萱懒得再说了,“最了解你的人只有你自己,你自己都不知道,外人怎么能知道?”
人群的寂静里,在篝火的噼里啪啦声里,阿逸动了动唇,承认内心,“……我想当兵。”
围着篝火,女同学尖利的声音散在空气里,“啊!当兵很辛苦的!”
“是啊是啊!听说有些老兵会欺负新兵。”
一时之间,阿逸突然听不见周遭的声音,只看得见竺萱的唇,那三个字仿佛有魔力直入内心,“那就去。”
不问前程,不计后果,只要喜欢,那就去。
“不过,当兵也要文化课过关哦。”竺萱提醒阿逸,“先高中毕业再说。”
阿逸突然有了在这所高中坚持学习,不让人看扁的念头。
这夜,先是疑似椰树林里喂周重宴吸奶,后是打消阿逸转学的念头,竺萱一战成名。
与心存侥幸抱着竺萱配不上周重宴,两人迟早散伙念头的女生不同,在场男生看得很清楚,周重宴这下只能被竺萱管到服服帖帖,爱竺萱爱到发疯。
除非她不要他,不然周重宴是不会对竺萱放手的。
周重宴这边觉得吧,竺萱真的是个很特别的女人。
比她温柔的,没她好看。
比她温柔好看的,没她聪明。
比她温柔好看还聪明的,周重宴不喜欢,他只喜欢竺萱。
所以,他真的非常喜欢竺萱了。
回到房间里,方莹今晚也喝了不少,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洗澡后的竺萱接到周重宴的电话,说他另开了房间,让她过去一起睡。
竺萱握着电话目瞪口呆,“你是未成年,哪来的身份证开房?”
周重宴在电话那边笑,说了一句港剧经典的反派台词,“抱歉。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今夜椰树林里和他的一吻让竺萱怦然心动,是她喜欢的男生耶!
她跃跃欲试地想要过去。
最后,答应了他。
可是,去他开的房间之前,竺萱还是不放心。
在睡衣外面加了一件浴袍,很严实很安全,双保险。
度假村的小径悠长深远,矮矮的灌木间是错落的灯光,竺萱去到周重宴开的房间那里时,他来开门。
周重宴刚洗完澡,穿着宽松的白t,身上还有沐浴露的香味。
他头上搭着毛巾擦湿头发,见竺萱睡衣加浴袍,不禁浓眉微挑,“捂这么严实干嘛?今晚不睡你。”
竺萱自然不会承认她怕他真要睡她,“外面冷嘛。”
进屋里,灯光明亮,大床洁白整齐,周重宴让竺萱把浴袍脱了,他嘴里振振有词,“再说了,我要真想睡你,你穿宇航服我都能给你扒下来。”
想起周重宴真要是徒手扒鼓囊囊宇航服的样儿,竺萱不禁偷笑,“真色。”
落地窗是高大的椰树下清澈波光粼粼的泳池,洗澡后的周重宴和竺萱两人在大床上相拥而眠,她枕着他的手臂,两人说了一会儿悄悄话。
“我们这算在一起了是不是?”
竺萱点头,转头去看周重宴的侧脸,“你少气我。”
周重宴可以预想到未来还有无数的飞醋要吃,“谁气谁呀?”
说着话呢,周重宴低头亲吻竺萱,前所未有的温存和耐心,竺萱被亲得晕晕乎乎的,任由他动作。
伴着口水的声响,月色温柔里,亲吻了一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