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星期前,补习社经理不知道在哪打听到了束家给竺萱的丰厚补习费,这下不干了,让她上交三成。
不知道是不是资本家的惯用伎俩,先利诱后威逼。
“竺萱,如果你上交三成,束南的补习费可以计入你的课时,你这个月课时最多,有一千块钱奖金呢!”
竺萱不依,上交补习费的三成,大几千出去换一千块钱回来,她可不傻,“我教束南的是中文俗语哩语,课材是我
找的,考核也是我出的。况且,在他家或是我家补习,不用补习费的一分水一分电,凭什么我要交三成?”
经理不乐意了,“束家还是补习社介绍给你的!”
竺萱反问,“束妈妈难道没给补习社中介费吗?”
“这么说就没意思了。补习社还规定员工不许干兼职呢,如果你交了三成就不算做兼职了。”
“是吗?”竺萱冷笑,“同事们几个没做兼职的?这三成我一分钱都不会掏。”
经理被竺萱堵得鼻子都歪了,说了气话,“行行行,那你走!真不交的话,你就别干了!”
竺萱站在原地,不断告诉自己沉住气,看着经理一字一句,“行。辞退证明尽快开给我。”
在经理怔愣的功夫,她已经推门走了。
他没想让她走的,只是那个好脾气的即使被加了很多课时依然温柔点头接下来的竺萱好像不见了。
竺萱当天就收拾东西从补习社走了,即使走出大厦硬气得很,想起学生来也只有无力之感。
直到接到林总的电话,那边兴高采烈,问竺萱现在有没有工作,他的分公司缺个经验丰富的翻译,还提供公司宿
舍,两房一厅,和公司的一个女会计住一块。
柳暗花明说的就是这样的情景吧。
只是,刚入职就遇上维港的博览展,竺萱刚把东西搬进宿舍,又收拾行李准备出差。
竺萱结束了八天博览展,排队过关的队伍排得很长,披星星带月亮才回到南市。
一开手机,全是来自周重宴的未接电话,竺萱看着屏幕,犹豫了一会儿摁下忽略了。
刚出关,竺萱就被周重宴拦住了。
周重宴刚刚接到周重川的电话,说竺萱在维港入南市了,看得他顾不得加班就开车飙过来了。
竺萱要是知道某人是通过公安网络的手段来定她的位置分分钟又得骂他胡闹不成熟了。
周重宴刚才站在离竺萱不远的地方,看着她刚入关,摁亮了手机,对着屏幕好一会儿后,果断摁灭屏幕,又把他气
的不行。
明知道是他满世界在找她,竺萱这么轻飘飘,若无其事,周重宴就气得牙痒痒。
竺萱没见过这样的,刚忽略周重宴的电话,这人就出现在眼前了,“诶。你……”
周重宴兴师问罪,“你至于躲我躲成这样吗?”
“我躲你干嘛?”竺萱老调重弹,“要写欠条没有,直接报警。”
竺萱还不知死活地把双手递了过来,惹得周重宴恨不得去掐她脖子。
“那你去哪了?去维港干嘛?”周重宴后面那句话没说出来——我多怕找不到你。
“和你有关系吗?”
周重宴的耐性算是被竺萱练出来了,又问她,“你补习社的工作不做了吗?在哪上班?”
生怕竺萱又一句‘和你有关系吗’给堵回来,周重宴伸手捏了捏竺萱的脸,让她嘟成小猪嘴,横眉毛瞪眼睛,“不
要说跟我没关系。你知道我脾气不好,别惹我。”
竺萱斜开眼睛,不理他。
周重宴眼尖看见竺萱手上提的手提袋,装着几本展册,“裕丰?你去姓林那个老色狼那里工作?”
谁是色狼还不一定呢!
竺萱叹气,“他的分公司缺个翻译,我去了,半个月了我连他面都没见过。你别胡说。”
周重宴很怀疑,用审视的眼神打量着竺萱,“那你住哪?”
竺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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