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只来得及说两个字,又被傅岳庭带着酒气的吻堵住话音。
傅岳庭揽在他肩颈的手也悄然探进他的衣领,在忙乱间紧紧贴近掌下的体温。
室内仿佛还氤氲着未散的酒气,浓得化不开。
秦砚拉出从腰间钻进的手指,衣领又被扯松,还没系上腰带,傅岳庭湿润的吻又落在侧脸。一刻没有消停。
“傅岳庭!”
听到他薄怒的语气,傅岳庭动作僵住,下意识后退半步,又径直撞在桌上,磕在桌角,轻吸一口凉气。
见状,秦砚只好伸手把人揽回来。
傅岳庭趁势收拢臂膀,紧紧把他拥住,接着马上打小报告:“它撞我。”
秦砚问:“谁撞你?”
傅岳庭踹了一脚桌腿,冷声道:“它!”
然后看向秦砚,满腹委屈,“好痛。”
秦砚:“……”
他早该明白了。
只要喝酒,傅岳庭就不可能不醉。
不过想到傅岳庭每次醉酒后都会早早休息,秦砚道:“那我扶你去床上躺着。”
“不用躺着。”傅岳庭摇头,他勾唇笑道,“你帮我揉一揉就好。”
眼前这个醉汉的难缠程度,秦砚是最了解的,所以他没去再讲道理,只问:“伤在哪儿?”
傅岳庭说:“腰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