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看着他面无表情的冷峻侧脸。
良久,忽然道:“上来。”
傅岳庭顿住。
秦砚对他毫无办法:“但你要记住,我的伤不是你的责任。”
闻言,傅岳庭抬手按在眉上,张手挡住唇角的惊喜,沉声道:“都怪我。”
“好了。”秦砚往一旁让了让,“快睡吧,你明早不是约了章浮。”
傅岳庭于是一把掀开身上的薄毯!
意识到动作显得急切,他又矜持片刻,才在床边坐下,慢慢躺进还有秦砚体温的被窝。
每每近距离感受到秦砚的气息,他总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再看到秦砚近在眼前的脸,避免被秦砚察觉到什么,他索性闭眼装睡。
秦砚明早也有公事和辛曼交接,早睡早起对谁都好。
病床上照样狭窄。
再躺上来一个傅岳庭,几乎没有什么空间。
眼见刚才还夸口“等你睡着”“聊聊也好”的傅岳庭沾了枕头就着,秦砚看着他,浅浅笑了笑,也阖眼睡了。
——
第二天早上。
两位病人被门外敲门声吵醒。
之后先是一声:“傅总,您在吗?我是章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