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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华平边闪躲边尖叫:“闻叔你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

他道歉的很熟练,熟练的让人心疼。

闻博卿似乎很生气,旁边的人拦都拦不住他。

“你在外苦练四十年瘦金体?要不是你老叔我又打又骂,你连四年都坐不住!现在你在秦大师面前冲老大,还骂秦大师偷东西,你这个在外面沽名钓誉的混账羔子,我今天把你打残废,你爸妈都要感谢我!”

“老叔老叔,我真的错了,我不知道她是秦大师,我不知道啊!我不敢了。我给她认错,我给她跪下认错行不行啊!嗷——疼死我了!”

闻博卿是真打,鸡毛掸子舞得虎虎生风,真有把亓华平打残废的架势。

跟着闻博卿一道儿来的人连忙扑上去,多做了鸡毛掸子,你一言我一语的好言相劝,终于把闻博卿劝住了。

围观的群众目瞪口呆。

现在是什么情况啊?

亓圣平苦练四十年,一朝出名,这是假新闻?

秦烟好像是他们口中的秦大师?

打亓圣平的老人是他老叔,还教他瘦金体,那个老人是谁?

吃瓜群众犹如菜园里上蹿下跳吃不到瓜的猹,七嘴八舌的问了起来。

“请问,那个老人是谁啊?”

有个助力打扮的中年人站了出来,他温和的笑笑:“那位是闻博闻老先生,曾经担任京大副校长,现在的职务是北川书法协会的主席。”

时隔一年,闻博卿已经从协会副主席升到了协会主席的位置。

“哦豁!京大副校长!他居然有这么大的来头!”

在场的大部分人都是学生,京大副校长这个头衔比书法协会主席更震慑人心。

“那他跟亓大师是什么关系?”

助理:“亓华平是闻老先生的远房侄子,因为父母双亡,年轻的时候寄住在闻老先生家里,直到十年前他才独立。”

“亓圣平今年快四多十岁了,那就是说他三十多岁才经济独立,这三十年他一直赖在闻老先生家里吗?”

“远房侄子赖在别人家三十年,这像什么话?要是我家有这样一个亲戚,我肯定早把他赶走了。”

“这个亓大师看来人品也不咋地,弄虚作假,沽名钓誉。”

“那他刚才还义正言辞的教训秦烟?”

“怪不得秦烟一点都不怕他,原来是认识他,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哦。”

“可是亓华平不认识秦烟啊,大水冲了龙王庙。”

“那我们是不是冤枉秦烟了?”

……

秦烟并不认识亓华平,大家纯粹是脑补过头了。

闻博卿整理好心情,笑眯眯的走到秦烟身边,沈媛立马警戒,生怕他从身后拿出鸡毛掸子。

闻博卿笑呵呵的说:“秦大师,真是对不住,回到家后我会好好教导他,您见谅。”

秦烟:“闻老,您还是喊我秦烟吧。”

闻博卿摆手:“这可不行,您写的那幅瘦金体可是我们书法协会的镇会之宝,您在瘦金体上的造诣当今无人出其左右,如果不是碍于你学生的身份,怕打扰你的正常生活,我们早就把您的作品公布于世了。”

沈媛眼神越来越亮,“这位闻老先生,你的意思是我们学神瘦金体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