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蕊的消失,让我内心有点难受,但是现在我很忙,我虽然现在是看上去不起眼的人,但是其实肩膀上压着很多东西。
我虽然赌石,每次都分的很少,但是我的资本有限,只能分那么多,赌石就是这样,想要赌到高货,你就得有足够的资本,在昆明跟瑞丽赌,还是简单的,如果去公盘的话,那里面的石头都是用欧元结算的,光是门票就要五万欧了,而且,还要缴纳百分之百的税收,没有足够的钱,你连门都进不去。
我有点焦躁的在窗前抽烟,这个时候,樊姐说:“阿斌,走了,到会所,好像出事了。”
听到樊姐的话,我立马就灭了烟头,跟着他下楼,到了楼下,我刚要上车,突然听到了一声喇叭的鸣笛声,我看了一眼,看到了马路对面有一辆黑色的车,突然,我皱起了眉头,我看着啊蕊坐在车里,她的嘴巴被胶布包裹着,脸上被打的到处都是淤青,她看着我,很害怕,我咬着牙,不敢动。
前座坐着一个男人男人,他冷冰冰的盯着我,就是盯着,眼神冷的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鬼,他留着小胡子,脸上有纹身,半张脸都是,看着很凶恶。
他是谁?
正当我疑惑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看着发来的短信,只有三个字“国庆路。。。”
当我看到这三个字的时候,汗毛立马就竖了起来,这三个字像是催魂魔咒一样,让我不寒而栗。
“上车阿斌。。。”黄皮叫了一句。
我听着,就哽咽了一下,啊蕊被抓了,我知道他是要我去国庆路是为了程英的事,他没有直接杀了我,这说明他们可能还不知道。
我在纠结,我到底是去救她,还是自己逃走?我能逃到哪里去?
“阿斌,你搞什么?快点上车啊。”黄皮说。
我听着就急忙说:“你们去吧,我有点急事。”
“走,阿斌,你自己小心点。”樊姐说。
我看着车子开走了,把手机上的短信删掉,我拦了一辆车,朝着国庆路去,我一个人去是非常危险的,但是我必须要去,啊蕊被抓了,跟程英有关,如果他说了,我们就死定了,但是他没有直接杀我们,就说明啊蕊还没有说。
我现在必须要去摸一摸底,我知道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去找薛毅,让他帮我摆平,但是现在薛毅自己都有麻烦,我不好意思找他,我给他惹了够多的麻烦了。
车子到了国庆路,我下车,看着那间熟悉的老缅酒吧,门口没有人,昏暗的酒吧,像是一个吞人的野兽一样,我不敢进去,但是很快,我身后就出现一个人,是那个小胡子,他的匕首顶在我的腰上,说:“终于见到你了。”
他说了一句话,很深沉,我被他推着走了进去,酒吧里很昏暗,没有人,但是那股奢靡腐烂的味道还是很浓厚。
我被推到了房间里,我看着啊蕊被吊起来,看到我之后,很害怕的说:“阿斌,对不起,我受不了,我实在受不了了,我才把你说出来的,我不想的。”
我的后背被砸了一拳,非常重,我趴在地上,刚要抬头,他就踩着我的脑袋,他的力气非常大,也很不讲道理,直接就开干。
“你叫周斌是吗?阿英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说你很会赚钱,一晚上就给他赚了几百万,我们族里的人都很想见见你,但是,阿英后来就没有消息了,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听到他的话,我就皱起了眉头, 但是心里松了口气,我知道,啊蕊没有说,这我就放心了,程英已经死了,所以随便我怎么说,我说:“我不知道,一向都是他联系我的,那天,我给他赢了不少钱,但是他突然消失了,还有几十万没有分给我。”
我哽咽了一下,他松开了脚,转身朝着啊蕊走,我看着他拿着匕首,把啊蕊的头发割下来一条,啊蕊吓的浑身颤抖,我看着啊蕊,这几天她消失了,我以为她回缅甸了,但是现在看来,应该是被这个人抓住了。
我看着啊蕊,浑身都是淤青,她应该被折磨了很久!
“你的意思是,你不知道阿英去那了?那你可以告诉我,谁能知道吗?”
他冷冰冰的说着,说完就俯身看着我,眼神异常的恶毒,我想站起来,但是他说:“你觉得你一个人能打的过我吗?你可以试试我们景颇人的力量。”
他说着朝着我的胸口就踹了一脚,直接把我踹的在地上滚了几圈,我咳嗽了起来,他的力气巨大无比,我疼的喘气,咳嗽,景颇人在丛林里生活,打游击,以前只是听闻他们好战好斗,但是亲身体会,我才知道什么是好战好斗,是肉体直接摧残的痛苦。
他说:“我让你趴着,你就趴着,想站起来,得让我满意,你告诉我,谁能知道阿英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