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菲定律……”斯塔克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然后说,“只要有坏的可能,无论是多小的几率,它总有一天会发生。”
法案点了点头:“考虑到典狱长原本近乎无限的生命,那么这件事发生的可能性也是1。”
斯塔克沉默了片刻,瞪着法案说:“你凭什么说我会阻止你抹除典狱长头顶的这把达摩克利斯之剑?”
“因为成功的几率不是百分之百。”法案说,“我认为概率值得一试,另一个斯塔克也这么认为,但有的人可能不这么认为。”
斯塔克十分恼火:“你的意思是说这个人是我?”
法案:“我没有那么说。”
斯塔克:“我听出了这个意思。”
法案:“这是你的自由。”
眼看着场面要混乱得一发不可收拾,班纳只能赶紧帮助两人——确切地说是只有斯塔克,因为法案没有这种情绪——做愤怒管理:“先别吵,继续说我们该怎么办?”
虽然他还不知道典狱长先生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七个博士学位可以让他十分确信,他们在说的事情是关于如何让典狱长先生复活。
那么无论如何他都会全力配合。
法案深深地看了斯塔克一眼。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敲开了办公室的门。班纳看了看大家,说:“我出去看看,这本来就应该是我的工作。”
但外面的人让他有些出乎意料。
是瓦伦警卫。
他的手中拿着不知从哪里来的一纸就任书,交给了班纳。
“我是瓦伦典狱长,来接任典狱长先生的职位,和他所管理的监狱。”
班纳能够理解这样的情况——毕竟典狱长先生理论上是死了,总有人要来接手监狱。
但这件事让卧室里的几个人感到心中仿佛被什么刺痛了一下,又带着一丝恐慌和焦虑——正如法案所说,他的计划成功率也并不是百分之百。如果失败了呢?典狱长先生就会真正地死亡。
说实在的,从理性的角度去考虑,班纳觉得法案所说的完全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