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典羽也在旁边坐了下来。
这他该怎么解释?症状听上去没什么问题,可那是法案啊。他又不是人类,怎么能用人类的心理状态来进行评估?
斯塔克在灌完一整杯咖啡之后,又重新走向了旁边的投币咖啡机。
张典羽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想起来刚才的问题,想要换个角度暗示一下:“呃,也许……给‘比尔’也做个脑部的成像图?或者验个血?”
斯塔克端着新的一杯咖啡愣住了:“验血?”
张典羽:“?”
“哦……”斯塔克犹豫了一下,“事实上,这是为了排除一些例如重金属元素中毒之类的情况……”
张典羽面无表情。
斯塔克:“……”
这个意思就相当于他在说典狱长先生可能是某种中毒导致的精神异常。
张典羽深深地吸了口气,控制着典狱长说话:“那么我能去见他一面吗?”既然法案的问题洗不清了,他干脆争取一点时间把事情问清楚,然后把他丢在这算了。
反正他有个亲爹在这里给他付医药费。
斯塔克点了点头:“他就在我刚才走出来的那个诊室里。”
张典羽走进房间的时候,偌大的心理咨询室只有法案一个人。男孩的双手放在膝盖上,规规矩矩地坐在沙发上。
法案听到他的声音便转过头,用毫无波澜的目光望着他。
张典羽迅速关上了身后的门。
“这里有监控吗?”
“心理医生与病患之间的谈话是保密的。”法案面无表情地回答,“如果这里有摄像头,我们就可以起诉这家医院。”
张典羽:“?”这是重点吗?
他反手锁上了房门,坐在法案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