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案乖乖地在张典羽的房间里等他们回来,让斯塔克特意准备的佣人和保姆都闲得有点无聊——这位被斯塔克先生吩咐要悉心照顾的小朋友就这样在房间里坐了一整天,看上去好像有点毛病。
在张典羽打开房门的一瞬间,就看到漆黑的房间里仿佛有两盏蓝莹莹的小灯在望着他。
“你完成了。”男孩的声音从黑暗里传来,不带一丝波动。
张典羽:“……”
他默默地打开了旁边的灯。
虽然他明白法案的意思是在说他的任务完成了,监狱的负资产状况也结束了——但这看上去依然有些惊悚。
柔和的灯光照亮了房间,张典羽打算关门的时候才发现斯塔克站在自己身后,只能沉默了一下将他请了进来。
法案盯着走进来的斯塔克,面色不变。
斯塔克清了清喉咙,瞥了一眼旁边的张典羽,仿佛在求助。
张典羽只能也咳嗽了一声,然后假装没看懂斯塔克的眼色。
法案拿起了电话:“你们看上去需要叫医生过来。”
斯塔克:“……”
他走过去拿过法案举起来的电话听筒放了回去,然后蹲了下来望着法案的眼睛,刚准备开口,就听到法案说:“不必担心,我看得清你的高度。”
斯塔克深深地吸了口气,决定长话短说。
“你确实是我的儿子。”
法案眨了眨眼睛,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我知道。”
斯塔克沉默了片刻,他总觉得自己不太擅长处理跟小孩子之间的关系——而现在他终于确认了,就是这样没错。
“既然如此,我想我们应该互相认识一下。”斯塔克突然伸出手,“我是托尼,你呢?”
法案盯着男人专注的眼睛,微微偏过头,似乎在思考。张典羽期待地望着面前的场景,希望能够看到法案说“我是精神病”的场景。
“我是法案(bill)。”男孩回答,伸出手一本正经地跟斯塔克握了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