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典羽抱着手臂不置可否。
“那么你其实是,”斯塔克慢慢地思索着,“典狱长先生的……?”
张典羽:“?”
为什么他的新角色又跟自己扯上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他坚决地否认了:“不,我与典狱长先生只有……工作方面的交情。”
斯塔克挑起了一根眉毛,显然不怎么相信。
也对——从刚才丽塔被录用的情况来看,她一点也不像是刚刚认识典狱长。这一点是张典羽疏忽了,毕竟斯塔克还在旁边看着,他应该假装做做样子才对。
“我与典狱长先生确实是旧识。”张典羽开始瞎编,“但我们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面了——这一次是他帮了我一个忙,找到了我失散多年的……”他咬了咬牙,从牙齿缝中逼出一个词,“儿子。”
法案严肃正经的小脸上露出了不赞同的神色,但并没有反驳,甚至还带着不赞同的目光点了点头。
张典羽:“……”
斯塔克脸上的笑容都伪装不住了。
“而我也刚好可以帮他一个忙。”张典羽补充。
班纳突然插口,语气听上去并不是非常友好:“帮助典狱长先生自杀身亡吗?”
“……”张典羽只能继续瞎扯:“这是他的愿望啊,作为一个多年前的旧友,我不能阻止他满足自己的愿望。”
斯塔克听着这屁话沉默了片刻:“如果你说你们是亲兄妹,我也会相信的。”
张典羽露出了一个公式化的微笑。
他倒是想,可惜两个人长得一点也不像——说起来这个丽塔跟法案看上去倒是有点相似,说她是法案的亲妈倒是也能糊弄得过去。
“所以,”斯塔克艰难地说,“我们曾经……?”他停顿了片刻,“这样的话听上去可能有点像是在推脱责任,但我一点都不记得了——我喝醉了吗?”
这话张典羽没法接。
他冷漠地抱着手臂,露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对不起,斯塔克先生,我也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