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纳略微沉默,上来拍了拍他的肩:“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但不应该操之过急啊。”
斯塔克:“?”
班纳揉了揉太阳穴,感觉在监狱里仿佛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情——和出人意料的事情。
“托尼……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跟我谈谈。”
其实他不愿意,班纳叹了口气。但不知道为什么,人们似乎喜欢拿他当成倾诉的对象——自从瑜伽课开展起来,他已经数次陪着囚犯谈论他们的理想,帮助解开他们的心结。
这件作为心理医生时没能做到的事情,他作为瑜伽课老师似乎做到了。
以至于让典狱长先生认为瑜伽课对囚犯的心理建设极为重要,让他始终摆脱不掉。
既然如此,他也就只能接受了这样的命运,甚至主动询问斯塔克是否想要谈谈。毕竟他最近在这方面颇有心得,如果能为典狱长先生分忧,也算是件好事。
斯塔克深深地吸了口气,这是他一整天以来听到的唯一一句人话了。
“谢谢你。”
“如果你想追求典狱长先生的话,”班纳将斯塔克带到了外面的助理间,为他倒了杯茶,“也许我可以整理一个他的喜好清单给你——尽管事情确实有些突然,而且我不太明白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但也不是不能理解。”
斯塔克将刚喝进去的茶喷了出来。
他今天可能注定不应该喝任何东西。
“班纳!!!”
办公室里,张典羽终于听到斯塔克敲门的声音停了下来,慢慢转过身。
法案规规矩矩地坐在沙发上,还抓着拖把。
“你为什么要把墙砌起来?”法案说,“你之前并不在乎。”
“因为如果你要把人锁在外面,就肯定需要四面都有墙。”张典羽盯着法案,“而你知道我为什么必须把斯塔克锁在外面吗?”